勣挂的职位很多,其中左卫大将军是武职第一,尚书左仆射则是宰相。
他相当于同时兼任军政大权,比当初的长孙无忌还要显赫。
长孙无忌刚被收拾,他可能担心自己权势过盛,引起皇帝猜忌,所以经常游离于朝堂之外,就是为了让李治放心。
王伏胜忽然笑道:“臣倒是听人说,英国公非常尊崇道家的一个学说。”
李治迈步跨过寝殿门槛,在榻上坐下,端起杯茶喝了一口,问道:“什么学说?”
王伏胜笑道:“英国公曾与人论道,提出水满则溢、月盈则亏、富贵需止的观点,他还经常用这些话告诫家人。”
李治听完后,感叹道:“他能这样想,殊为难得。纵观史书,多少英杰权极一时,最后却难以善终。”
李勣和长孙无忌可以说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权臣代表。
两人的结果也因此不同。
就在这时,一名内侍来到殿内,朝李治拜礼道:“陛下,兵部萧尚书求见。”
李治皱眉道:“他怎么又来了,让他直接来寝殿吧。”
不一会,萧嗣业来到寝殿,还微微喘着气,看来刚才是一路跑过来的。
李放下茶杯,问道:“萧卿,又出什么事了吗?”
萧嗣业取出一份奏章,双手捧着,递给李治,道:“陛下,安西都护府的急奏,康居国出事了。”
李治接过一看,看完之后,眼中目光闪动了一阵,沉声道:“伏胜,立刻请英国公入宫一趟。”
王伏胜应诺道:“是。”
……
李勣负手走在长孙府的后堂庭院,只见地面尽是落叶,无人打扫,显得荒凉萧瑟。
游目四顾,偌大一个长孙府,却看不到几个人影,连给他领路的家丁,也由门卫担任。
李勣瞧见此情此景,暗哼一声。
他知道长孙无忌并不缺钱,养几百名家丁轻而易举,他如此行为,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好表达自己的不满。
不一会,他被带到了书房外面,敲门进去了。
抬头一看,只见长孙无忌穿着一身暗青色的长袍,一副寒酸文士的打扮。
李勣也不和他搭话,径直走到椅子上坐下,翘起二郎腿,朝门子吩咐道:“上茶。”
长孙无忌抬头看了他一眼,笑道:“倒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客人,竟比主人还像主人。”
李勣淡淡道:“反正你这个主人也不打算好好招待客人,我只能自己主动一些了。”
长孙无忌道:“你怎知我不打算好好招客?”
“一个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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