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听外面传来敲门声,张木匠过去开门。
等他回到屋子时,表情恍惚,脸色极为怪异,手上还提着一个袋子。
张夫人关切道:“怎么去了那么久,是谁啊?”
张木匠没有说话,只将袋子打开,里面银光闪闪,竟然是两块银铤。
张女人用手捂住了嘴,她这一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
“良人,这、这是哪里来的?”
张木匠苦笑道:“刚才有个穿黑斗篷的人敲门,送给我的。”
“无端端的,怎么会送咱们银铤,良人,莫不是脏钱吧?”张夫人害怕的道。
张木匠低声道:“这是封口钱,他让我把那柄带血的剪刀给他,以后不许向任何人提起此事。”
张夫人变色道:“良人,这钱不能收啊,说不定沾了人命!”
张木匠苦笑道:“我也不想收,可那人逼着我收。咱们家西边住的那位郎君,怕是个有地位的,万年县衙役知道他身份后,都变了脸。”
张夫人道:“那也不能收,不然命案查下来,咱们也要被问罪!”
张木匠迟疑道:“那郎君这么有身份,肯定会打点好一切,这些钱咱们留着,供大郎、二郎读书也好。”
张夫人看了一眼埋头吃饭的两个儿子,低声道:“你最近的活,不是越来越多吗?咱们省吃俭用,也能供他们读三年私塾,收了那些钱,我怕一辈子睡不踏实。”
张木匠望着妻子,心想是这么个理,深吸一口气,道:“好,这钱我不收,我再去衙门告状,把情况跟他们说明。”转身离去。
张夫人追到门口,喊道:“你小心些。”
张木匠这一去,竟再也没有回来。
张夫人坐在屋子里,痴痴等了丈夫一夜,两个孩子都靠在她膝盖上睡着了。
……
万年狱内,张木匠蜷缩在墙角,心中充满了后悔。
他此刻终于明白,住在他隔壁的到底是什么人。
像他这样的平民,要和那样的权贵抗衡,无异于以卵击石。
迷迷糊糊躺着,狱内光线昏暗,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
忽然,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名穿着红色官袍的青年,大步流星的来到他的牢门前。
在他身后,跟着一名穿着白色素缟的妇人,正是他妻子。
张夫人昨夜等了丈夫一夜,不见他归来,便知他凶多吉少,将两个儿子送去娘家,随即换上一身素缟,前往万年县鸣冤。
因她在万年县外大喊大叫,惊动了县令长孙诠。
长孙诠向她问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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