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投无路,才来求您了。”
长孙无忌沉默了一会,道:“国法森严,更何况涉及到人命,郑将军,这种事我也帮不上忙。”
郑仁泰急道:“国舅,我刚才说过了,此案全是意外,并非那孽障故意杀人,还请国舅网开一面。”
长孙无忌道:“意外?”
郑仁泰道:“不错,是那女子先拿出剪刀,想要杀死玄楷,玄楷还击之时,不小心杀死了她。”
长孙无忌道:“若真是如此,便是自卫杀人,可以在公堂上据实而言,我那堂弟定会秉公处理。”
郑仁泰一拍大腿,道:“当时屋中只有他们两个,并无第三人,犬子无法证明此事!”
长孙无忌皱眉道:“那您如何肯定是意外呢?”
郑仁泰握紧双拳,道:“不瞒国舅,犬子虽行为不检,但从小到大,从未向老夫撒谎过,郑某以人头保证,他绝非故意杀人!”
长孙无忌低叹一声,道:“郑将军,国法面前,以证据为重,亲情需得放在一边。”
郑仁泰霍然起身,道:“你以为老夫在撒谎,故意为他脱罪不成?”
长孙无忌道:“我相信老将军的话,不过国家自有规矩,若是凭亲人保证,就能免去罪责,律法威信,荡然无存。”
郑仁泰怒道:“长孙无忌,我如此低声下气的求你,你却跟我扯什么律法威信。郑某本以为你还算是个有人情味的人,才来找你,哪知你却是说一套做一套!”
长孙无忌端起茶杯,淡淡道:“我哪里说一套做一套了?”
郑仁泰厉声道:“永徽二年,有御史上奏,说各地官员处事之时仍讲情面。你还记得你当时怎么说的?”
长孙无忌默然。
郑仁泰冷笑道:“你说讲情面、徇私情,自古有之。处事之时,考虑人情,恐怕陛下也不能避免!”
长孙无忌放下茶杯,道:“老夫确实说过这话,然而任何事情,都有一个尺度,人命大案,怎能讲私情?”
郑仁泰哼道:“你不必狡辩了,也罢,算我白来一趟,咱们走着瞧!”转身大步离开。
一辆马车静静停在长孙府外,马车中有一名男子,探出头来,焦急的望着长孙府大门。
当他瞧见郑仁泰出来后,急忙下车,道:“父亲,说通了吗?”此人正是郑仁泰长子郑玄果。
郑仁泰脸色铁青,一语不发的上了车。
郑玄果见他反应,便猜到结果,跟上马车,随着车夫一声吆喝,马车朝着郑府返回。
“父亲,现在怎么办?二弟已经被长孙诠拿到了万年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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