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难猜,我哪揣摩得透?实不相瞒,是许敬宗告诉我的。”
将许敬宗刚才找他的情况,与两人说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道:“许敬宗老奸巨猾,只怕不可信任。”
萧嗣业微笑道:“我已从宫中得到消息,许敬宗确实面圣过,消息应该不假。”
两人都知他和武府关系密切,又一直与四皇子有联系,宫中的消息非常灵通。
既如此说,自有十足把握。
周道务沉吟了一会,道:“多谢萧兄相告,几日后的朝会上,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郑仁泰却没有吭声。
萧嗣业看向他,道:“郑将军,您还有怀疑吗?”
郑仁泰抬了抬手,道:“不,我是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
萧嗣业奇道:“何事?”
郑仁泰沉声道:“我琢磨着,能不能利用这次机会,将尉迟恭扳倒。”
萧嗣业和周道务听到此话,都吃了一惊。
萧嗣业目光闪动,道:“郑将军,纵然尉迟恭提议攻打高句丽,只要我等反对,陛下拍案,他应该也不会坚持,如何能扳倒他?”
郑仁泰低声道:“我最近听说一件事,若是将此事在陛下面前抖出来,也许能成也未可知。”
两人都问:“何事?”
郑仁泰凑到两人跟前,低声说了。
萧嗣业听完后,沉吟半晌,摇头道:“就算在陛下面前说出此事,凭着陛下对尉迟恭的信任,也未必能扳倒他。”
郑仁泰缓缓道:“你们年轻,不太了解尉迟恭这个人,你们可知,他当初为何闭门府中,长达十几年之久吗?”
周道务道:“我只听说,他在一场宫宴上,惹怒了先帝。”
郑仁泰道:“那场宫宴,我也在场。他当时全然不顾先帝脸面,殴打大臣,此事无论发生在哪个皇帝面前,都不能容他。”
周道务皱眉道:“可我听人说,他与以前相比,变化很大。”
郑仁泰哼道:“一个人的性子是很难改变的,他只是将本性压住了,利用此事,正好让他在陛下面前原形毕露!”
萧嗣业忽然道:“郑将军,我不太明白,你为何要对付尉迟恭,他得罪过你吗?”郑仁泰沉默了一会,道:“朝外有薛仁贵、苏定方,朝内有李勣、程知节和尉迟恭,他们把位置都占住了,若是不拉下来一个,别人永远也上位不了。”
萧嗣业微微一惊,道:“郑兄,你郑氏是皇亲国戚,何必如此着急呢?”
周道务跟着道:“对啊,那尉迟恭已是古稀之年,没几年好活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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