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抬着自己,返回家中休养。
回到家门口,忽然瞧见一名门子露出惊慌之色,快步奔入屋内。
许敬宗吃了一惊,喝道:“抓住他!”
立即有随从奔上,抓住那名门子,揪到许敬宗跟前。
许敬宗坐在肩舆上,冷冷看了那门子一眼,也不问话,朝手下吩咐道:“抬我进去。”
进府后,许敬宗一双昏黄的眼睛瞪得很大,扫视着府中的一切。
很快,仆人便将他抬到了后院一间屋子外面。
这正是他夫人虞氏的屋子,只听屋中传来阵阵娇喘之声。
许敬宗听得怒不可遏,竟从肩舆上跳了下来,推开屋门,一瘸一拐的走了进去。
抬头一看,只见他儿子许昂和虞氏衣衫不整的在榻上拥在一起。
“孽子!你竟敢做出这种事来!”许敬宗气得都快冒烟了。
许昂大吃一惊,从床上跳了下来,赶忙拿了两件衣服,也顾不得穿,飞奔到窗边,翻窗跳出去了。
虞氏吓得脸色惨白,缩在墙角,颤声道:“阿郎,贱妾……”
许敬宗厉声道:“待会再收拾你!”
接过一名下人递过来的拐杖,一瘸一拐的出了门,指挥下人捉拿许昂。
然而许昂早已经飞奔逃出府邸了,眼下长安混乱,许敬宗也不敢公开此事。
他在外堂静静呆坐了一个多时辰,命人将虞氏喊了过来,沙哑着声音,问道:“是你主动……还是那孽障……”
虞氏跪倒在地,泣声道:“阿郎,是郎君逼迫,贱妾也没有办法啊!”
许敬宗盯着她梨带雨的美丽面容,眼中不断闪动着,显然心中极为犹豫。
这时,管家来报,郎子来了。
郎子就是女婿。
许敬宗的女婿名叫王德俭,废王立武时,便是他劝说李义府对付长孙无忌。
后来皇帝整饬吏治时,王德俭也因为犯了事,被贬出长安。
好在他犯的事不大,又有拥立武皇后的功劳,在许敬宗的一番周旋下,终于被调回长安,在东宫任职洗马。
许敬宗一向对这个女婿非常看重,当即命人把虞氏看管起来,请王德俭来大厅说话。
王德俭很快进入屋中,他今年刚过四十多岁,正值壮年,头发却一片白,显得非常苍老。
“小婿拜见岳父。”他拱手道。
许敬宗哼了一声,道:“是那个孽障找你来求情的吧。”
王德俭沉声道:“确是如此。不过岳父,眼下长安混乱,还请暂熄怒火,莫把事情闹大了。”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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