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上栽赃,这是为什么?”
宇文乔沉默了一会,道:“因为他现在是白身吧?”
“不。”
韦弘机摇了摇头,道:“因为他当年太张扬。如今纵然罢官,名头还在。他名声大,却无官职支撑,如果我是他,就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偏偏他不自知,这是取死之道!”
宇文乔笑了笑,道:“他可能还在眷恋当年的富贵,心存幻想吧。”
韦弘机道:“杜氏被除名时,我就明白一个道理,名声这东西,对世族来说是有害的。得其利,隐身于暗,才是长久之道。”
宇文乔笑道:“你这话我都听过几遍了,何必再提?”
韦弘机淡淡道:“因为你并没有记在心里。你刚才说,趁眼下混乱,再做点什么,是不是?”
宇文乔勉强笑道:“我的意思是说,你我两家联手,借机取利,又没说要做什么大逆之事?”
韦弘机道:“你现在做这些,无异在头上画靶,帮长孙无忌把别人的视线吸引过来。”
宇文乔愣道:“不至如此吧?”
韦弘机道:“我刚才说长孙无忌是靶子,其实你我也差不多。我敢肯定,李勣、阎立本等人,此刻最怀疑的人,就是咱们这些世族!”
宇文乔道:“我们最近也没做什么,他们凭什么怀疑我们?”
韦弘机道:“这就是名声带来的危害。当初凭长孙无忌撑腰,你我世族何等风光?嘿嘿,‘城南韦杜、去天尺五’这种话,都冒出来了。杜氏被皇帝收拾,其实并不冤。”
宇文节沉默了一会,道:“照你这么说,我们还必须继续窝着了?”
韦弘机道:“风浪还没过去,世族眼下只能窝着。”
宇文节皱眉道:“那这次的事情,到底是谁干的呢?”
韦弘机眯着眼道:“越是可疑的人,越不会做此事。我有种预感,这次犯案的幕后之人,会令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宇文节忽然道:“会不会是萧嗣业?昨天我在承天门大街瞧见他时,觉得他脸色不大对劲。”
韦弘机道:“此人难以捉摸,真是他也说不定。”
萧嗣业负手站在李府门外,仰首望着阴沉沉的天空。
他神情憔悴,眼角呈现黑色,仿佛好几夜没有睡觉一般。
李震从府内走了出来,来到萧嗣业身边,道:“萧尚书,我也不知家父去了哪里,也不知他何时会回来,外面雪大,你还是进屋子里等吧。”
萧嗣业沙哑着声音,道:“不,我就在这等着。”声音虚弱艰涩,仿佛笼中困兽一般,充满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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