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
“这个难度怎么说呢,对你们来讲确实大了点,但司令部说了,过几天新兵射击,每人配三十发子弹练习打靶。”
“前五发校枪,不记录成绩,后面二十五发,立姿五发,跪姿和卧姿都是十发。”
“为了竞赛能够拿到好成绩,上面加大了子弹的配给数量,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在这之前。”
“所有人练好射击要领,明白吗?”
“明白!!”
三十发子弹啊,绕是陈默听到这个数字,都得承认,这装甲旅的底子是真厚实。
他当时在摩步,新兵期都是可怜巴巴的每人五发,打完一直到下连才能再接触。
远没有这么豪横。但豪横,也是有代价滴。
老炮交代完之后,他自己先展示了一下,跪姿射击的动作要领后。
就安排连带着陈默在内,七个人半跪据枪排成一列。
而老炮自己,则是围着队列周围转了一圈,亲自把每人身上带来的水壶,小心翼翼的挂到枪管上。
忙完手头工作,他还特意拍了拍手开口道:“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什么时候你们枪上面落的雪有五公分厚,就可以结束。”
“不要想着作弊,我能看见你们。”
说完,老炮转身踩着雪“咯吱咯吱”的走远。
他甚至都没纠正众人射击动作到底对不对,只要求端着枪,枪托抵在肩膀上形似就可以了。
陈默咬着牙,他稍微调整握枪的姿势,眯着眼将脸压在枪托上开始苦熬。
不熬不行啊。
这正下着暴雪,温度应该在零下六七度,虽说晋省的冬天没有东北那么夸张。
可问题是,跪姿据枪,右腿膝盖是在雪窝里扎着呢。
不到三分钟,膝盖和双脚都被冻得发麻,一股股浸透的凉意,不断顺着膝盖侵蚀身上仅剩的热乎气。
耳旁除了雪落在身上的“簌簌”声,连身旁战友的呼吸声都听不到。
此情此景,不知道怎么回事,陈默突然想起一首歌词。
“寒风飘飘落叶.”
“班副,你在想啥?”陈默正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时,旁边杨大力突然开口询问。
“想一首歌。”
“我就说怎么听到好像你在哼呢,唱大点声,给我们听听呗。”
“算了吧,我怕唱了之后你们都忍不了。”
陈默想起《军中绿》的传闻,虽说不至于夸张到歌是上午听的,人是中午跑的,但这种场景下。
确实不适合听这首歌啊。
“班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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