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时髦,那是因为我身材好,人衬衣服,裤子不值钱,并夕夕19块9包邮!你不如请我吃两杯圣代,但是许特助说一码归一码,圣代是要请客的,裤子也是要赔的,这不,加上微信了。”
苏清词:“……”
吴虑突然一愣,懊恼的一拍脑门:“哎呀!里外里我占便宜了,赔了裤子还蹭了圣代!”
苏清词忍俊不禁,吴虑总说许特助可爱可爱,其实他才是过分的可爱:“你替他省了拖车的钱和修车的钱,够你买好几百个圣代了。”
“是这么算的吗?”吴虑狐疑的眨眨眼,觉得有道理,又觉得不太对劲,“不对,一码归一码。他后来还送我马来西亚的红皮香蕉做谢礼,总抵得过修车钱了吧?所以那两杯圣代就是我白嫖的?!不行,我得找他去!苏苏你休息着,我明天再来看你哈!”
吴虑风风火火的走了。
苏清词:“……”
*
裴景臣是傍晚回来的,踩着夕阳,推门看见背对着画画的苏清词。
油画布上是一幅色彩浓烈、明媚恢宏的日出。
红日升起的那一瞬间,天空和流云被染得金灿灿,壮丽的云海和晴空在细腻的笔调中交错渗透,浑然一体。
裴景臣站在苏清词身后,把下巴垫在他的肩头:“真好看。”然后趁机在苏清词侧脸上亲一口。
苏清词有点痒,说别闹。
裴景臣很听话的没再闹,然后问他:“有没有乖乖听话?”
苏清词心有灵犀的知道他在说什么,故意用肩膀顶了顶他的下巴:“没有。”
裴景臣含笑去开冰箱,几秒钟后,他拿着摩卡和冰淇淋回来,又贴近苏清词的脸上吻一下:“真乖。”
哄孩子似的,也不嫌腻歪。苏清词用袖子蹭蹭脸上并不存在的口水,心想从前都是自己嗲声嗲气的撒娇,现在变成裴景臣腻腻歪歪的说些rou麻话。
反正,也不讨厌就是了。
苏清词画了小半天,也累了,问裴景臣吃过晚饭没有,裴景臣说没有。
他当然要空着肚子回来一起吃。
苏清词和裴景臣面对面坐在餐桌前,只是普通的粗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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