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参与了多少我不清楚。我在一个小炕上闭着眼倒着,他在下面窗户前走来走去,我问道:“徐长卿,这件事你参与多深?现在告诉我还来得及。要是晚了,恐怕谁也保不住你!”
徐长卿这时候转过身说道:“姬兄,知我者,姬兄也!”
我说道:“你他妈的不用来这套了,实话实说,我告诉你,再和我耍花招,你死期就到了。”
“我扣下了一个叫冷斌的效忠书,此人是我小姨的大姑姐的孩子,仗着我姨夫的关系当上了这个京西粮库的库头,他仗着自己有点钱,有一次竟然欺负到了我的头上。将我看上的一个窑姐给包了,给我脸子看。你也知道,我爹管的紧,给我的钱只是够我平时花销的,都是亲戚,我又没办法那他怎么样,所以只能忍气吞声。”徐长卿低着头说道:“就这一个,其余的,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