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中”三个字亮起,杜科坐在手术室外的等候区座椅上,之前话很多的他此刻格外沉默,甚至有些呆滞。
容颂坐在他旁边,小声地和他聊天,讲自己收到严导的试镜邀约多么惊讶,通过试镜多么惊喜,又讲前半个月在剧组练武如何如何。以前隔着微信和电话,表达总是有限,如今当着面,每个细节都说得清清楚楚。
邱归鹤也时不时插几句嘴。
最开始,容颂说两句,杜科回一两个字,到后面容颂说半句杜科能回一段。
他当了几十年教师,嘴皮子利索,常年教育学生也唠叨惯了,一家人里数他话最多,容兰芝平常没少嫌他絮聒。
杜科恢复了正常状态,也有心思注意其他事情了,比如自个空荡荡的胃。
起床后连滴水都没沾,这会儿终于意识到渴和饿了,他不由摸了摸肚子。
见状,容颂立刻问:“爸,你吃早饭没?”
杜科:“早上着急过来,忘了。”
容颂便让他去附近的饭馆吃早餐,或者给他点外卖。
杜科:“点啥外卖,医院对面就是面馆。”医生说手术预计两个小时,距离结束时间还久,有儿子在,他离开一会儿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