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完之后,吕尚和老樵夫俩人将柴薪仔细整理成担,最后由老樵夫扛着慢悠悠向山下走去。
“这就走了?”吕尚目送老樵夫的背影,暗自嘀咕。
“难道是我想错了,这人真就是一普通樵子,而不是什么世外高人?樵夫?我怎么就不信,这真就只是個樵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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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太乙河畔砍柴声骤然响起,将吕尚从睡梦中惊醒,他诧异的起身看向身旁的松柏林,直到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依旧是粗布麻衣,头戴斗笠,身姿硬朗,昨日的那個老樵夫,竟又来砍柴了。
吕尚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老先生又来了?”
“哈哈哈,扰了小先生的清梦,勿怪,勿怪,为了生计,只能厚颜叨扰了。”
老樵夫一边扶着树干,一边喘着粗气,直接道:“怎么样,小先生不来搭把手么?”
这樵夫虽说是请人相帮,只是语气与上次相比明显多了一丝理所当然的意思。
吕尚看樵夫那气喘吁吁的模样,眯了眯眼,道:“老先生不妨去小憩片刻,让我来砍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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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老樵夫也是真不知客气为何物,直接就应了下来,将斧头递给吕尚后,坐在一旁又唱起了《满庭芳》。
吕尚接过斧头,继续埋头砍柴,如此又是一日。
第三日天刚蒙蒙亮,吕尚耳边又响起了伐木声。
吕尚醒来后,便看到老樵夫递到他眼前的斧头。这次的老樵夫,态度比前两日更加的不客气,仿佛吕尚为其劈柴,已是天经地义之事。
吕尚依旧无二话,接过斧头就开始劈柴。
第四日、第五日直到第三十日,连续一個月,老樵夫态度越来越过分,真就是完美诠释了何为得寸进尺,欲壑难填。
而吕尚却甘之若饴,就这么生生劈了一個月的柴。
“小先生,老汉原先说你不适合混迹官场,事实却是老汉看走了眼,像你这样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人,才是成大事的材料。”
就在第三十日,老樵夫在旁唱完《满庭芳》后,看着依旧卖力砍柴的吕尚,终是开口感叹道。
“贫道服了,”
老樵夫悠悠道:“你能猜出我非樵子,这点不难,只能说你机敏有才识。”
“真正让贫道赞许的,是你竟能抑制住自己的骄纵之心,老老实实的给贫道劈一個月的柴,”
“这很难得,”
老樵夫知道吕尚出身皇亲国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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