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中土之人,争为本性。”
“贫僧只盼着天子心怀苍生,早日结束这长久的战乱纷争。彼时万民归心,教化普及,南瞻部洲的众生或许能远离是非恶海。”
“善哉,善哉,”
阇那崛多叹道:“大师之境界,贫僧钦佩!”
帝师昙延道:“终一生渡世人,与终一世渡一人,在贫僧看来都是一样的,二者没有分别。”
“贫僧不像阇那崛多大师一般,有着渡世人出苦海的宏愿,贫僧只希望世人知教化,就心满意足了。”
到了阇那崛多与帝师昙延这般的罗汉境地,彼此真心假意,一听就知,一看就明,所以阇那崛多在昙延说出,终一生渡世人与终一世渡一人时,才会有振聋发聩之感。
因为这真的帝师昙延的感悟,阇那崛多才觉得钦佩。
“大师来此,是想向贫僧求教突厥之事吧,贫僧曾旅居突厥十三载,对突厥的一些神通者有些接触,大师若问,贫僧知无不言。”
突厥之中,也是有神通者存在的。
突厥最鼎盛时,弯弓数十万,别处于代、阴,南向以临周、齐,二国莫之能抗,争请盟好。
北周是既与和亲,岁给缯絮锦彩十万段,突厥在京师者,又待以优礼。衣锦食肉者,常以千数。北齐也惧怕突厥侵略,倾府藏以给之。
正是因为这些神通者,才给了突厥窥伺中原的底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