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此地寻朱说的,目前他为母守丧,正是住在这宁陵县,我想请他去应天府学院教学。”
宋煊不晓得这个人,随即招手:
“张大,过来。”
张大是一直给宋煊跑腿的闲汉,随即过来行叉手礼:
“十二郎唤俺又有何差遣?”
“带俺们去朱说家里,两位相公要去拜访。”
“喏。”
张大非常识趣的拎着宋煊拿来钓鱼和烧烤的篮子。
至于他们二人是不带书包的。
毕竟张方平属于家里穷的买不起书,全靠借来之后凭着自己强悍的记忆力背下来。
而宋煊就很符合不好好学习的士子模样。他手里连本书都不带,装都不装一下的,反而背上背着弓箭。
张大在前头带路,宋煊张方平二人跟在后面。
晏殊他们二人则更后一些。
“十二哥,你写的什么惊世骇俗的言论,搞得晏相公差点把你的卷子烧了。”
“当然是改变士大夫风气的一些激进手段罢了,至少比你写的更加激进。”
张方平叹了口气,他了解宋煊的性子,随即又小声劝解:
“晏相公所言是对的,我们实力过于弱小,怎么能在稚嫩之时就干出那蚍蜉撼树之事,十二哥以后还是要收敛些性子。”
“我自晓得。”
宋煊目前也是口嗨。
他还没有什么足够多的利益在自己身边团结一批人。
方才的言论,也是觉得晏殊是个聪明人,才会写的如此激进。
至少宋煊目前的办法是附和目前士大夫的自身利益的。
真宗时期,全国大概在九百万户,朝廷控制的田地在五亿亩左右,但是到了仁宗后期,朝廷控制的田地就减半了。
那么多土地可不是被敌国给侵占了,要不然王安石也不会要变法自救了。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宋煊认为在晏殊面前表现一番是有用的。
“对了,十二哥,我还有一事不解。”
宋煊手里捏着装着凉浆的竹筒:
“何事?”
“无可奈何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你是怎么对出来的?”
张方平眼里露出浓重的好奇之色:
“俺感觉是晏相公刚做的词,结果被你给打断了。”
“而且俺觉得晏相公再怎么想,下一句也不会比你接的这句更妙了。”
宋煊耸耸肩,他也没想到这个拽上两句词的人是作者本人新鲜出炉的作品呐。
方才他还以为晏殊是让自己唱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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