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宋绶哈哈大笑着,根本就不理会红温的晏殊。
张大在前头领路,到了一处庄子,直接敲门,说是有人拜访。
倒是有小厮进去禀报。
此处是朱家的庄子。
范仲淹身着孝服,腰间挎着宝剑,眼神明亮,鼻梁高挺,走出院门。
他瞧见两个学子并两个文士,总觉得十分陌生。
“在下范仲淹,不知是何人寻我?”
“你是范仲淹!”
宋煊瞪大眼睛眼里满是探寻之意。
范仲淹怎么可能跟自己是老乡呢!
他老家根本就不是这里的。
张大立马解释道:
“十二郎,我觉没有带错路,这便是朱说家。”
晏殊很奇怪宋煊听到范仲淹这个名字,如此大的反应?
倒是范仲淹主动解释了一句:
“我原叫朱说,自从母亲病逝后,才改名范仲淹的,你认识我?”“哦,那俺不认识了。”
宋煊摇摇头,连忙把主场让出来给晏殊。
晏殊明白宋煊是觉得带错路了,方才那么大反应。
见误会解释开了,他上前开始自我介绍。
范仲淹一听连忙请进庄子里。
当了官的范仲淹,再也不是曾经的寒儒,一锅寒粥要化四块吃。
此处有他的职田,也有住宅。
不仅仅是住着他自己一家人,还有同母异父的兄弟也跟着他一起住。
范仲淹为母服丧后,才重新改回范家的姓氏。
宋煊却是觉得,果然娶了带着男孩的寡妇,对于丈夫确实不怎么公平。
他母亲谢夫人贫困无依,只得抱着两岁的范仲淹,改嫁淄州长山人朱文翰,范仲淹也改从其姓,取名朱说。
范仲淹他后爹对他也挺好的,长大后他得知自己不是亲生的,直接辞别他母亲来应天府求学。
少年人猛然知道这种事,心里总会长出刺来的。
宋煊喝着茶水,听着他们在那里聊天。
而历经数年官场的范仲淹,对于晏殊能够主动来寻自己,很是感动,于是答应执掌应天书院教席之事。
范仲淹瞧着那两个学子,听起来都是本地口音。
大抵不是晏殊的亲戚,便主动询问。
“回范相公,俺二人皆是在宋氏私塾读书,俺叫宋煊,他叫张方平,都是准备要考入应天府书院的。
今日放学后在河边钓鱼打牙祭,恰巧遇到了晏相公来寻朱说。
俺便差张大带路,一同来拜访朱说,适才听范相公说新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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