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宰相的关系是文武分权的格局,互相制衡。
就算枢密使掌管军事,地位与宰相相当,但是在实际操作当中,仍旧受到文官制约,且把他排除在小团体之外。
更何况曹利用也不只是有一个官职,还有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任侍中、尚书令,又加封为司空,宋煊喊曹利用相爷没毛病。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毛头小子。”
曹利用确认宋煊是个聪慧之人。
他一不接自己的话茬说自己有罪,直接就把矛头转到窦臭身上去。
顺便在暗戳戳的吹捧了一下朝廷是能给他公正的,所以才派了宰相亲自处理这事。
但曹利用并不想让宋煊顺遂,而是继续施压:
“你若是从实招来,到时候我也会在朝堂上为你美言几句,毕竟也是你有错在先。”
“相爷若是仅凭借那窦臭的一面之词,就给俺弄个莫须有的罪名,此事小子是绝不会认的。”
宋煊再次行礼道:“纵然是去东京敲登闻鼓,告御状,俺还是坚持自己是无罪的。”
曹利用都没有自爆姓名,他倒是挺欣赏宋煊这个死鸭子嘴硬的性子。
甭管谁来了,都必须要前后一致确认自己没罪。
如此那些想要帮你的人,才会更加有意愿扶你一把。
别什么事还没结果呢,你自己个先撂地下改口投降了,让旁人还怎么帮你?
直接把想帮你的人都给坑死了!
“哈哈哈。”
曹利用大笑一阵直接坐下,喊人拿来筷子,正巧饿了吃一顿。
“来来来。”
曹利用招呼晏殊坐下:“正好填饱肚子直接去寻窦臭,事情查妥当了,好赶快回京复命。”
李迪想要看丁度什么意思,结果丁度果断就坐过去了。
丁度这番来就是要搞掉窦臭,自己坐上窦臭的位置,从利益而言,他对宋煊这帮学子们并没有什么反感。
加上曹利用这般言语和态度,丁度认为此事十有八九就成了。
所以用不着他多言。
此番他是来促成此事的,又不是来搅和的。
反倒是李迪愣在原地,是坐也不是,站着也不是。
还得是晏殊拉着李迪过来坐下,请他吃一些,嘴里说着这可是本地最好的酒楼的席面,比不上樊楼,但好歹是最能拿得出手来的。
曹利用在军中多日,倒也不是挑剔之辈,对于残羹也没什么在意的。
因为宋煊他祖父来了,众多学子吃饭也都变得斯文起来,还是要注意些。
晏殊倒是主动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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