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臭摆摆手,有气无力的道:“就是如此。”
顾子墨急得直拍手:“当真不是如此。”
“好了,今日所受屈辱,我不愿意明天过后,日日再受,我也不愿意去岭南吃虫子害了毒瘴而亡,届时连尸骨都不能保存运回祖坟去。”
顾子墨有些无语。
总觉得老师是钻了牛角尖,但是他又没找到理由劝谏。
窦臭吩咐了一句:
“取笔墨来,绝不能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做了三天牢就轻易换了我窦氏五代人才爬到今日的仕途,唯有断臂求生,才能让家族的仕途继续延续下去。”
顾子墨只能听从吩咐。
待到墨迹干净后,窦臭叫人转交给晏殊,而不是顾子墨出手。
就算他知道咱们两个有关系,可是为了保存你的前途,必须要割袍断义。
请晏殊帮自己把这封书信递交给天子。
然后他又差遣仆人去本地最好的酒楼订一桌席面送到这里。
席间窦元宾与儿子学生吃了一顿,又好好喝了一顿酒,这才说要休息了,早早睡觉。
……
宋煊从窦臭这里出来之后,便直接回了家里,好一顿洗刷之后,倒是没怎么在监牢当中受苦。
陶宏说了一下雷员外送来的贺礼。
主要是庆祝少爷考上应天书院,还有几个街坊的慰问等等。
宋煊表示晓得了。
明天他会去邀请这些人吃个饭作为回礼。
陶宏也就没多说什么。
少爷的入院考试也走完了,生意这事总归是要整理一二的,也该提上日程。
兄弟们也不能坐吃山空,到时候真去当山大王去。
就少爷这种豪迈的钱法子,就算陶宏跟了他这么久,还是没习惯这个自幼就不把钱当钱的行为。
就好比宋煊想要钱,钱能够随时变出来一样。
主要是陶宏他自幼穷怕了。
他被人贩子拐去当了小乞丐,差点被采生割折。
还得是当时同样混在乞丐堆里的宋煊把他给救了,顺便把人贩子给卖给了另外的人去采生割折。
自此以后尽管陶宏比宋煊大上两岁,也对他心服口服。
第二天一早,宋煊睡到日上三杆。
捕头丁哲急匆匆的赶来:
“十二郎,出大事了?”
“能出什么大事,天塌不了的。”
宋煊躺在床上想着怎么谢谢晏殊以及范仲淹等人。
此事能如此快的捅到皇帝那里去,搬到窦臭,他们可没少出力。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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