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一般给上十贯。
十贯钱大抵是东京中等家庭一个月的开销。
若是灾民太多,那便少给几贯安家费。
谁说什么事都必须得按照惯例啊?
大家为朝廷做事,自是要学会灵活多变才行!
北宋招募的这些“新兵”也不会住在大通铺里,而是每人一个单间宿舍。
因为家属需要随军。
除了算是福利待遇的意思外,也是充当人质,让你没有那么大的魄力去造反。
当然,这种所谓“单间宿舍”,是用茅草竹板建造,造价极为便宜,只能满足最起码的居住条件。
至少当年能遮住小雨的。
至于明年,那就不是官府需要管的了,自己的屋子坏了当然得自己修缮了。
士卒的月钱以及春冬衣并不是只给士卒一个人的,而是全家一起享用。
但光靠着这点钱,他们根本就养不活全家人。
再加上劳动强度大,所得收入少。
那群在开封府工作的士卒,还闹了一波集体讨薪,惹得宋神宗委屈巴巴的说朕若是按照市场价给他们发工资,那朕也没那么多钱。
再加上军官吃空饷是常规操作,还有克扣士卒薪饷的现象非常普遍,使得士兵到手的军俸打了很大折扣,导致生计艰难。
为官后的张方平看到了这一现象,感叹道:
“计其所受廪给,不足一身之费,若有妻、子,安得不冻饥?”
如今大宋早就传扬开了好男儿不当兵的说辞。
地位实在是低下。
不仅养不活家人,连带着额头上都刺青,与罪犯没什么区别。
闲汉捂着鼻子,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
“十二郎,此地确实是有些下不去脚,您如此尊贵的身份,何苦来这寻他,不如叫何三去见您。”
宋煊没言语,只是叫闲汉过去敲一敲那摇摇欲坠的木板了。
倒是一个脏兮兮的小姑娘探出头来,头发散乱,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在阳光的照射下发黄。
“你爹娘在家吗?”
“我爹去码头了,我娘清早起来就去拾粪了,我奶在家。”
宋煊应了一声,便闪身低头进了那块破木板当作的门,随即瞧见一个只穿着小裤头的女孩和一个光着腚的男孩。
“我奶没有裤子穿,在床上不方便见你。”
宋煊听着小姑娘这样说,也没进那破落的屋子,只是让她代为传话,自己是跟着姚虞侯的指点来见一见何三,跟他商量用工的事。
待到女孩传递完毕后,老妇人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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