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是什么大病。”
顾夫人一下子就觉得宋煊的手掌有些发烫。
烫的自己胳膊都起了鸡皮疙瘩。
她脑袋里有些发懵,又觉得自己脑袋一圈跳动的有些爽快。
这是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感觉。
她不知道要如何形容,也不好主动发问。
宋煊发现她气血有些亏,随即小声问:
“嫂嫂是来了月事?”
顾夫人默默点头,脸上有过一丝自责。
宋代社会仍普遍认为月经是不洁之物。
来月事的女子需避免参与祭祀、婚礼、宗教等重要活动。
甚至可能被要求暂时隔离,以免“污染”他人或环境。
“可用了月事条?”
被宋煊如此一问,饶是经历过人事的顾夫人也事脸色变红。
大抵是月经在当时被视为私密之事。
女子会小心处理相关用品,避免被他人知晓。
一旁的侍女也是红着脸:
“小郎君如何能问这种私密的话?”
“唉,请注意,俺现在是郎中!”
宋煊倒是没有放开顾夫人的手:
“况且医者父母心,俺自是要好好确认一二患者的情况,小娘子如何能这般封建?”
“难不成一个女子病的很重,俺就要因为男女之别就置之不理吗?”
“这才是有违道义之事!”
“就算是妇人生孩子的时候,会又产婆在,可一旦出了事,也是需要郎中来救治的,人命可避什么礼教要大。”
宋煊的这番话让主仆俩有些不知所措。
因为礼教就是限制她们的。
即使如今的女子还没有遭受南宋那种程朱理学,可也有些苗头了。
小侍女诺诺不敢言。
“俺又是医者,又是弟弟,还望嫂嫂勿要怪罪。”
宋煊伸手摸向顾夫人的紧紧贴着小腹:
“可是这里疼痛?”
顾夫人感受着宋煊火热的手掌贴合,竟然出奇觉得有些缓解。
“便是这里,小郎君是给我医治了吗?”
顾夫人不堪重负的依靠在桌子上:
“倒是好受了一些。”
大雷都被挤压的有些变形,倒是也流露出来一丝沟壑,显得呼之欲出。
“嗯,俺是跟师傅学的一种手法,治标不治本的。”
宋煊的手掌并没离开,看向一旁的侍女:
“劳驾小娘子去问寺庙师傅要一碗热的红水来,也是治标不治本的一种方法,至少能缓解嫂嫂此时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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