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煊瞥了王泰一眼,可千万别出现自己与张方平的成绩,要比王泰好的情况。
要不然他心里如何能够平衡?
得多尴尬呢!
“是啊。”
宋煊不动声色的道:“直娘贼,俺在上厕所的间隙骂他的时候,晏相公还听见了。”
“啊,这?”
“哈哈哈。”
“十二郎,最近霉运缠身,下次去灵台寺的时候,可要好好拜一拜啊!”
王泰继续给他出主意,说说笑笑之间,大家的情绪变得好一些了。
宋煊却是想着那天大雨,在寺庙假山处发生的事。
“诗诗她也病了。”
“可惜自己不能去看望她。”
“若是那顾子墨也生了急病就好了,兴许顾家老夫人还能想起俺这个小郎中来。”
宋煊心里想着大雷,呸,姐姐的事,便由后门进了院子。
他慢悠悠的下了驴。
如今这头驴经常出去溜达,蹄子犹如野马一样会磨损,现在也用不上驴蹄铁呢!
尤其是大宋目前没有多少战马,若是被有心人瞧见了。
该受益的是辽朝和西夏了!
“喔。”
王泰与张方平瞧着外表烧成黑炭的驴棚柱子。
“看样子昨天夜里火势不小啊,十二郎。”
“有人拎着一桶火油来俺家放火,可惜人跑了。”
“什么!”
张方平与王泰同时大叫一声。
这可就是奔着要人命来的。
张方平是知道宋煊有事要做,否则也不会让自己借着与舅舅亲近的借口,回去书院住几天。
但是王泰却不一样,他瞧着那头驴发了脾气,尥蹶子后,才进了驴棚。
“十二郎,你怕是得招募人手了,光靠这么一位小兄弟护着你也行,可家里怎么办?”
王泰叹了口气: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说实在的你这个铺子如此红火,但你家里没什么后台,被人惦记实在是正常。”
宋煊摆摆手:
“俺有后台啊,书院就是俺的后台,只不过现在还没有显现出威力罢了。”
王泰却是觉得光靠着范院长怕是不行啊。
前任院长连维持书院运转的钱都赚不到,更不用说搞什么势力来护着宋煊的产业了。
“歇着,吃饭,明日再考试。”
……
应天府通判顾子墨总算熬到所有考生都出去了,他卷子也收完交上去,连忙叫来自己的轿子先奔着夫子庙走一遭,然后再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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