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铜钱分开,当着小孩的面一手握一个,说道:“你猜猜看,铜钱在哪只手里,你要是猜对了,我就把铜钱送给你.”
小孩冒着鼻涕泡,高高兴兴道:“一只手里一枚铜板!”
“哎呦。”金万山怪笑道:“你说这事整的,我这手里一枚铜板都没有!”
小孩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金万山摊开双手,只见对方满是粗茧的手掌心里空空如也,哪还见得半枚铜板的影子!
“愿赌服输,输了就要接受惩罚。”
“什么罚?”小孩懵懵懂懂。
“赌输的孩子,可没爹娘疼。”
金万山像是在说自己,又像是在说那小孩,那天傍晚的夕阳很红,小孩的家也很红,院子里到处都是血
仵工铺里,徐青琢磨了会儿赌死术的施展限制,这法门对普通人而言,就是个比拼赌术运气的玩意,只不过定输赢的裁判换成了老天爷。
赢则生,输则死,想抵赖都抵赖不了。
但话又说回来,谁会闲着没事赌生赌死?若是一方实力高强,人家又何必和你对赌,直接动手也就是了。
徐青想来想去,恐怕也只有实力半斤八两,都迫切想要对方性命,却又无可奈何的人,或许会用这种咒术。
“活人赌输会死,那如果是死人参赌”
僵尸可以输无数次,但只要赢一次.
徐青眼前一亮,随后又摇了摇头,这赌死术局限性太大,想要别人愿意参赌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得,又是一个仓管吃灰的技能。
满是尸体的房间里,徐青目光从金万山的尸体移开,转而落到了灵阳子身上。
说起来,这天师府的灵阳子和津门帮的金万山并不是第一次见面。
十四年前,在西守街金家老宅,灵阳子就和金万山打过照面。
那时候的灵阳子还是个手里拿着风车,到处呼呼乱跑的小孩。
后来金万山拿着两枚铜板,哄着他猜赌,也正是因为那次猜错了谜底,灵阳子失去了双亲。
当时院里的血迹比天边的火烧云还要鲜艳,刺目的血光倒映着金万山提刀离去的背影。
灵阳子打那时候起,心里就烙下了深深的印记。
街坊邻居听到动静,一个两个都过来询问怎么回事。
可一进门,看到那酷烈的场面,所有人都傻了眼。
唯有灵阳子呆呆的站在血泊里,不哭也不闹,就那么盯着门口看。
后来官府的人来了,就问灵阳子是否记得杀人凶徒的样貌?
十岁出头的小孩,本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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