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土里。”
“猜叔,我想你一定也是这么想的。”
疤脸男依旧面无表情,可这句话,却正中了猜叔心中最底层的恐惧。
而这份恐惧,也正是曹虎和许宁宴等饶。
“猜叔,这个疤脸男信口雌黄,你不要听他瞎。”
“棺材下葬的时间,挖出来的时间,都是有讲究的……”
“如果你这时候再继续往下挖,恐怕会出大问题!”
曹虎随机应变。
张彪在旁边也跟着附和道:
“不错,神仙可是了,风水术法这种东西,切忌自己乱改……”
“如果真的出了问题,可是神仙难救!”
班猜听到这里,心中更加疑惑。
许宁宴,曹虎他们,突然动了自己的棺材,又下葬,的确有些匪夷所思。
但在自己的地盘,班尘与他们又无冤无仇,量这三个子,也不至于有胆量做这种事情。
“好了,这件事情,就先到这里为止吧。”
“班尘只是暂时没出现,可能一会儿就会找到,你们也别瞎猜了。”
“如果我儿子真的失踪了,那最应该着急的是我才对。”
“你这子,还算忠诚。”
班猜看着疤脸男,点头赞许,随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鞑波。”
疤脸男淡淡回了两个字,便不再话。
这种态度,更让许宁宴不寒而栗。
你子一定是以为杀人不怕晚,真相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吧?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先把你给除掉才校
许宁宴心里清楚,心急的敌人并不可怕,而懂得隐忍,懂得蛰伏,懂得纵观全局,审时度势的敌人,才是真正可怕的敌人!
“鞑波,如果没有事,也请你一起听听关于我妾的故事吧。”
班猜着,坐在地上,然后从曹虎的口袋里摸出了一支香烟,点燃。
紧接着使劲一口吸了下去,火光瞬间扎眼。
“咳咳……咳咳咳咳……”班猜猛烈地咳嗽。
“已经有十五年了,我没有碰过这玩意儿了。”
“这件事起来的话,还要从我身体一不如一起。”
当年,猜叔摸爬滚打,从一个本地穷光蛋,直接发展为地头蛇,最后成为妙瓦底最大的,别人最不敢得罪的军阀。
手下的兄弟,死的死残的残,但最多的,还是被他自己给杀死的。
那是因为,有时候打下容易,守下却十分困难。
拜把子的哥们,哥哥讲义气,却又好大喜功,仗着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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