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这个寡嫂,落个兄死弟及的名头也无不可。至于颂枢那边,反正你与他本就是做戏,做完了戏,我照样可以把你这个‘王妃’抢来。”
“我知你从不把世俗礼教放在眼中,也知你不会这么对我。”
“你怎知我不会……”
“申屠灼,我是在逼我自己。”谭怀柯道,“我在逼我自己,抛下从前的天真懦弱、渺小卑微,在这世间换个活法,而你……
“你便是来渡我这一世的人。”
残阳之下,他们比肩而立,听见那层薄冰碎裂的声音。
既知前方暗流汹涌,两个不想认命的人,相携踏上了同一条船。
舟从此逝,以寄余生。
——
下章:如此,你便是公主殿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