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放在了池郡守离开之后接触过香炉的人,所以起初没有怀疑到她的身上,是查出胥观白茶水有毒之后才把她揪出来的。
谭怀柯疑惑道:“池郡守离开暖阁之前就添了香?那为何池郡守没有受到影响?”
周问琮读完信说:“因为那枚香丸一半是苏蝉郁金,一半是含有茵犀和迷香的那种毒丸,侍婢添进去后,最开始燃烧的事苏蝉郁金那半边,等到胥观白那边药效起来了,时机也差不多成熟了,才释放出迷香来。”
“原来如此。”谭怀柯颔首,“如此精巧的布置,必须是心思缜密,又极为了解制香的人才能做到。想来观白娘子去拨弄香炉时,也是察觉到了些许异样,想看看香丸有什么问题,只可惜为时已晚。”“那可是她的侍婢,你当真觉得她是无辜的?”申屠灼道,“你也说了,须极为了解制香的人才能做到,怎知不是胥观白指使侍婢去做的呢?为了跟自己撇清关系,就先把自己给弄晕了,事后推说没闻出来,也是有可能的吧。”
“话虽如此,可这么做既大费周章,又容易暴露自己,若是观白娘子真的有心对大王子和三殿下出手,明明有更多更合适的机会。”
“胥观白虽然精于算计,到底背负着中宫女史的名头,不至于如此冒进。”周问琮略略沉吟,“何况池郡守只说了那名侍婢私自参与,想必是有什么证据可为胥观白洗脱嫌疑。详情如何,我们可回城之后再去细问。”
听了这番话,谭怀柯暗自惊奇。
不是因为胥观白洗脱了嫌疑,而是三殿下的那句“精于算计”。
据申屠灼透露,这两人曾有过口头许下的婚约,以三殿下的为人,怎会轻易将这样一句评价用在小娘子身上?而且三皇子虽没有刻意针对观白娘子,却也看得出来很冷淡,甚至有着不大明显的避讳,只不知这其中还有什么故事了。
——
又过三日,周问琮已然行走无碍,众人经过商议,决定即刻回城。
于是,在池郡守的宣扬下,奉命寻回三皇子殿下的镇西军和府兵成了名正言顺的迎亲队伍,磕磕绊绊入关的乌须商队摇身一变成了陌赫公主的送嫁队伍,而乘马车躲避刺杀、狼狈出逃的两个人,一个成了亲迎新妇的大宣三皇子,一个成了姗姗来迟的陌赫公主。
好一场东拼西凑的和亲!
扶风在谭怀柯的脸上摆弄了一个时辰,这里捏捏那里按按,还给她用脂粉重新描画起妆容,惹得屏风之外的申屠灼嗤之以鼻:“喂,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换人来做。要我说根本不必急于一时,回城之后让胥观白来给她描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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