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阿兄也没这个福分……”
“二公子,你莫不是被这胡女下了降头,得了失心疯了!”蓼媪惊呼,“女君,二公子不过是被迷惑了,家法该用在这狐媚子身上才是!”
“谭怀柯,我今天就把话撂在这儿,申屠府的家产你一文钱都别想拿到,更不要妄想改嫁给灼儿,成为当家主母!”老夫人怒极,抬手就要将藤条打在谭怀柯身上,“我当初就该让你下去陪衡儿!”
谭怀柯可不想平白无故挨顿打,当即错身避让,让那藤条落了空。
蓼媪本就与她有过节,见状跨步上前,想要反剪住谭怀柯的胳膊,好让女君的藤条结结实实落到她身上。这仆妇年纪虽大,力气却不小,平常惩治下人颇为熟练,谭怀柯忙着避让藤条,失了反抗先机,竟一下挣脱不开。
此时申屠灼站了起来,一把将蓼媪搡开,顺道从阿母手中卸下藤条,啪地一声抽打在蓼媪身旁的供案上。
他恐吓道:“蓼媪,仗着阿母信重,你平日在府中作威作福也就罢了,还真当自己是申屠家的主子了?分明是我出言无状,你偏要祸水东引,恐怕是想挟私报复吧!无论如何,谭怀柯还是申屠家的大娘子,你这么拘着她,是全然不把我阿兄放在眼里了!”
差点被藤条抽到,蓼媪吓得浑身哆嗦,颤巍巍道:“二、二公子,这狐媚子害得府中鸡犬不宁,老奴也是为了你好啊!”
“用不着蓼媪替我操心。”申屠灼转向一旁抚胸喘气的阿母,说道,“事情都说完了,罪也请完了,我还要去盯着各县开凿沟渠,恕不能在家久待。阿母若还想出气,便等我交了公差,回来后任凭责罚。”
“你……灼儿你……”
说罢,申屠灼披着满身鞭痕,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谭怀柯不欲留下承受迁怒,趁着蓼媪惊魂未定,拉着早已蒙了的申屠霁也离开了。
——
闹剧落幕,整个申屠府陷入诡异的宁静中。
众人都以为申屠灼真的径自去了县里,只有谭怀柯借着去布坊查账的由头,在乐府找到了他。此时大夫刚给他的背脊上好了药,他嘶嘶抽着气,正趴在软垫上忍受疼劲过去。
谭怀柯坐在屏风外,说道:“觉得疼就该喊出来,以君姑对你的软心肠,喊得越凄惨,挨的打就越少,谁叫你偏要逞强。”
申屠灼叹了口气:“总归是要受这顿教训的,还是让阿母把火气撒出来才好,否则怒极攻心,指不定憋出什么病症来。”
没了旁人在场,谭怀柯直言:“申屠灼,你算计我?”
且不说二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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