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脸。
没想到,他们转眼就绝了户。
这家里没有单独的厨房,灶台就垒在床边,灶上的锅里,还放着一摞小麦掺着杂粮烤制出的死面饼子。
陈胜拿起一张饼子,咀嚼着一点点咽下,面色平静如水。
直到吃完了这一摞面饼,用瓢舀起一瓢凉水灌进肚子里,沉默的出了房门。
才刚出门几步,就迎面撞见一个脸上满是褶皱的乌桓老汉,正赶着一辆拉满粮食的骡车从巷角拐来。
年纪一大把都要出来劫掠,可见乌桓人是全民皆兵。
“汉人。”
即便陈胜穿着乌桓人的皮甲,老汉也一样认出了他不是自己的族人,从骡车上抽出一把短刀,朝着陈胜当头扎去。
和之前那几个稀烂货色不同,这一刀声势凶恶,动作狠辣,一看就是个经常杀人的亡命之徒。
可惜,老不以筋骨为能。
电光石火间,陈胜抬手一抓,就捏住了老汉握刀的手掌。
之后,再以蛮力硬生生拧转手腕的方向,接着单手一推,便把老汉手中之刀推进了他的心口。
“你……”
老汉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之色,嘴中不断发出咯咯的怪叫,可连一口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面前的陈胜却动作不停,又用力压住刀柄,向下猛地一划拉。
哗啦啦——
老汉的肚皮瞬间破裂,淌出的内脏在大雪天里冒出一股腾腾的热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