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其实又不都是赞叹。
要知道黒木镇不产丝绸。
通过海运三天时间运来大批丝绸,只为了点灯照亮的时候,震慑下手底下的未来牛马,只有三种可能:
一、张七同表面是个天才,其实是个白痴;
二、张七同真的是个天才,但他的脑袋被门挤了,现在成了个白痴。
三、事情真的已经脱离了张贵的想象,到达了他无法正常理解的程度。
做出这样的判断后,张贵边走,边注意观察四周的情形,结果闻到空气里散发着,极为浓郁的佳酿香气。
脚底下踩着的竟不是垒实的泥土或者石板,而是精烧的密纹瓷砖。
露出惊叹之色他试探道:“干杂活的仆役身上都飘着酒香,野营竟用上等瓷砖铺地。
七同东主的气派真另我等俗物,叹为观止。”
美少年回眸一笑没有答话。
火光下,少年眼中光彩流溢,面庞颜若桃,看的张贵心中一跳,“女扮男装的考斯普雷,刚才都没看出来。
有钱人这么会玩的吗。”
两人走到街道中心最大的帐篷前。
美少年让张贵稍候,自己进去禀告。
等待片刻就有另一个人出来,把张贵叫了进去。
依着张贵的想法,大帐篷里面无论是在饮宴,在看清凉的小姐姐歌舞,武士抵角搏杀为戏都毫不奇怪。
可他万万没想到,现实第一眼却是一间金属房子。
金属房子周围,许多仿佛打着马赛克的模糊人影,和一个席地而坐的清晰中年人,在帐篷里说着什么。
张贵与其相距咫尺却根本听不清楚。
“这应该是受到了法术影响。”
张贵心里刚升起这样的猜想,体内神丛便开始跳动,眼耳发热。
眼前人影的模糊斑点开始一点点驱除,耳朵里的声音也渐渐清楚。
施法对抗时除非高低悬殊,否则双方必然都有感应。
张贵急忙按下体内‘蹦跶’的神丛,装出惊奇的样子眼珠乱晃却不做声。
这时身影清晰的中年人突然道:
“张贵。
父亲张八杉,庚续三十六年的秀才。
母亲倸央多洁。
明宋国藩属小国‘石尸’的‘女大石头冠’,也就是番邦的长公主.”
张贵就算是白痴也知道开口的必是张七同,连忙鞠躬到脚面摆手说:
“七同大人莫要给我脸上抹粉了,连饭都吃不上的蛮夷女头人,怎么敢称公主。
当初太祖爷未得天下为了平息边患,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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