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双湖容家勾搭生意吗。
结果正月里望北庄被劫了,带人带财带物来了个卷包会。
容家找不到劫匪,就勾连着族中‘肃事房’的家伙,一次一次的审我。
刚开始还只是问话,前次已经动了手。
还说了好些个狠话,说我要是再不讲实话,就要牵连家里了。
可是我讲的就是实话,真是冤枉死了!”
平阳张家的‘肃事房’,就等于张贵上一世部委中位虽不算最高,职权却能通天的‘鲫鱼尾巴’。
乃是张家子弟最畏惧的地方。
所以被逼到精神崩溃的张八贞,才会在知道自己曾经的同侪张贵飞黄腾达后,装疯卖傻跑来瞎搅合。
就算希望渺茫,却还是想有枣没枣打一杆子,把水搅浑。
张贵猜出他的心思,面无表情的道:
“八贞伙计头,双湖容家虽然是皇商豪门,但也不至于毫无道理便能让咱们平阳张家,委屈族中子弟。
既然反反复复审你,必然是有原因的。”
话音落地,一群人匆匆赶来。
其中最显眼的是个身量惊人,周身肌肉扎实,拳头足有砂锅大小。
双手带着暗金色指虎,脸色铁青的彪形大汉。
跟一个身体消瘦,穿着的阴阳鱼袍挂在身上。
神情暗沉,嘴角起着一串火疖子的道士。
那瘦道士目光阴森的瞪着张八贞慢声说道:
“当然是有原因才审他。
我们一众人大年三十跟着安山、安丘两位大柜,去四阳郡拜访世交。
结果留下的上百护庄,二柜、三柜连同诸多伙计,过万的青壮仆从一个没剩,全都不见了踪影。
而你们平阳张家这位张八贞伙计头,按着规矩也是要在望北庄过年的。
结果他却说自己回家守岁,直到正月十一都没去过庄子一趟。
这还不该细细审审吗。
他要不是平阳张家的子弟,有这样的嫌疑,早就已经用了大刑。
他却还觉得冤枉,真是岂有此理。”
张八贞被那瘦道士犹如刀切的目光吓的嘴唇颤抖,再不敢言语。
万般哀求的眼神转向了张贵。
但问题是他第一次见张贵就没怀好意的想讨便宜,这次过来也是居心不良。
张贵的秉性又怎么可能仇当恩报。
反而朝着容家的瘦道士点点头,赞同道:“你这么说的确有理。
应该好好问问。”
结果没想到那瘦道士其实也已经穷途末路,也想要疯狗一样的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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