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朝楼阁上的公孙奔霄客客气气的拱手行礼道:
“原来是陇北曲龙传古世家公孙家,二房嫡长孙的公孙奔霄公子。
久闻大名,未曾亲近。
今日一见果然气宇轩昂不似凡品,荣幸呀荣幸。
您既然是九江的师兄,喊我张贵就行。
我从生下来一直到上个月都是叫张贵的。
谁知道因为妄动刀兵想要勤王护驾,突然又成了倸央世忠。
现在是公务时称倸央,私底下叫张贵。
两不耽误,哈哈哈哈。”
他这番话要是单独说出来,因为最后有了点‘扮丑’的意思,显得极给公孙奔霄面子,。
可结合之前那句‘没吃公孙家米饭’的,不是私房话的私房话,却变成了耍猴的感觉。
但又让人无可指责。
毕竟作为船主人的公孙奔霄在同窗揶揄张贵的时候,装聋作哑。
现在就不能变得耳聪目明。
只能干笑着道:
“哪,哪里、哪里。
我曾委托朋友给张兄你送过一封书信,你应该收到了吧?”
没遇到过张贵这般人物,这种事情的公孙奔霄,显然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应付合适,没话找话的反问起来。
结果张贵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般,“没有啊。
公孙公子说哪里话来。
你的朋友我又不一定认识,不,不,不,这么讲不合适。
应该说今天以前我连你都不认得,怎么可能收你的信,阁下别是被人哄骗了吧。
你是高门大户嫡系出身大少爷,少经市井,不懂人心险恶.”
听张贵云山雾罩的瞎白话,公孙奔霄气的胸中火起但却没有发作的理由。
更重要的是,他也没有拿捏张贵的手段。
公孙陇北曲龙公孙家连同一众亲朋好友、门生故交的基本盘,都在明宋北疆,南国的助力要少许多。
再说了公孙奔霄这个嫡系少爷血统再正,也还是未曾当家做主的小字辈。
而张贵既然敢大庭广众之下,因为双湖荣家供奉的冒犯当街杀人。
之后传说荣家还没报复他,他反而抢先一步搞死了荣家几个精英子弟示威。
此等人物威胁只会自取其辱。
公孙奔霄只能按捺住怒火,抢话道:
“张兄,咱们暂且不提我那位朋友给没给你送信。
在你带着兵船前往津门勤王前,总有我公孙家的部曲家将去找过你,还带去了九江师弟的书信吧?”
“没有啊。”张贵皮笑肉不笑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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