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所有人都想要匍匐在那位,宛如太阳般站立在人群中的年轻将军面前。
而同时在芝海镇码头一家名叫‘初春来’的,素菜馆子里。
张九江正跟他的众多同窗,以及‘青斗书院’的两位先生,围着桌子吃早点。
听到外面的嘈杂声越来越小。
他心不在焉的用筷子捯了棒豆芽菜,就着金灿灿的小米粥稀稀拉拉吃着道:
“我堂兄看样子已经清完码头的街坊了。
现在是大战一触即发的危急时刻,他也是没有办法,不得已只能施展雷霆手段厘清内患。”
梳着携山髻,身穿道袍的诗景闻言,嗤笑着道:
“张九江没想到你这个人也如此虚伪。
原先在学堂里动不动就说自己出身清贫,所以最知市井之苦。
当着先生的面,义愤填膺的说我们‘其实不知民间疾苦’。
结果现在你那位最知己的大贵兄弟,把卖白丝布的小商贩都算成千济人的奸细,赶出了自己的采邑。
在你嘴巴里却成了不得已,真是可笑。”
张九江闻言有些恼羞成怒,“赶走又不是抓起来拷打、审讯。
不收财物,不罚劳役,就是让他们走而已。
怎么不行。
你刚才没看告示啊,韩丽国让反贼颠覆社稷了。
现在已经不是咱们宋明的番邦,而是被元山属国白羊博尔沁的归宗军所制的敌国
随时可能从海上出兵,袭扰南疆。
这种时候自然得小心小心再小心。”
“可韩丽人不是千济人啊。
咱们申师不就是韩丽人吗?
她可比你我都更恨千济人百倍、千倍。”
张九江一愣,偷偷看了看上首的女先生申释景那始终没有表情的脸庞,气恼的道:
“释景先生自然是不同的。
咱们‘青斗书院’出身了不知几百、几千有功名的读书人,谁不知道‘白瓷谪仙’的美名。
可一般的千济人跟韩丽人根本就分不清楚,只好…”
他话没讲完,便被两根筷子打断。
申释景身边那位其貌不扬的‘青斗书院’男先生,轻轻敲着张九江的碗沿,“食不语的古训都忘记了吗。”
张九江低下脑袋,不满的扁了扁嘴却不敢再发一言。
就在这时外面有沉闷却巨大的声响传来。
紧接着就见两个双目赤红,嘴巴裂开,手脚并用怪人,急速爬过‘初春来’的门口。
眼看就要过去却在最后一步,仿佛被一双无形大手攥在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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