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跟李云博一边逗着头小声嘀咕,一边朝商街人潮聚集之处走去。
珍王带来的鱼龙机关船体积虽然跟张贵上一世的,航空母舰相当。
但停在碰见了‘好时候’,时时刻刻扩建的芝海镇码头,还是只占了四分之一强的地盘。
剩余的泊口满满当当停着的,仍都是商船。
临海坊市中还到处是做卖做买的商贾。
只不过现在身穿便服的张贵,再出现在他们身边,突然变得不再那么起眼,不再那么的引人瞩目。
这其中的道理就好比张贵上一世当个,级别地市实际规模也就是乡镇的小小地方首脑。
平常在自己地头的商业街溜溜达达,在老百姓眼里显得极为扎眼。
可某一天,一位政局场委驾临此地,住了下来。
这时候百姓仍然是那些老百姓,可绝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会被场委吸引。
即便他不出现,也不会继续停留在张贵的身上。
因为区区地方首脑,在甚至可能未来登顶的场委面前,和老百姓一样都是蝼蚁而已。
唯一的区别就是个头大,个头小。
但个头再大的蝼蚁也是一脚踩死的货,又有什么了不起呢。
少有人会一直保持清醒,明白在场委面前大蝼蚁跟小蝼蚁的区别。的确不大。
可蝼蚁之间相互比较,大蝼蚁还是可以轻而易举的为难小蝼蚁。
那么站在小蝼蚁的立场上,又怎么会没有区别吗。
所以当张贵出现在坊市,还是有商家马上认了出来,仍然规规矩矩的行礼。
有的仪态反而更加郑重。
张贵也没在意,随手回礼,注意力全都放在李云博的话上。
结果惊讶的了解到,人家珍王根本就没用自己幕府里的一兵一卒。
而且从始至终也没宣见过自己这位龙虎将军。
也就是说,对他这四品土官当不存在。
而李云博对此好似一点也不奇怪。
陪着张贵停在一处刚刚开张的甜水摊前,一起躲进凉棚下,轻声道:
“大人,这珍王现在这个时候能出头,就证明未来可能更进一步,贵不可言。
姿态崇高,不容亲近也是理所当然。
就这么说吧,咱上杆子去投靠,人家也不一定接纳。
可越是这样,越不能恼火,失了进退。
您再强、再盛、再血脉古远,碰见此等贵人也是绝不能忤逆。
我若不是真心向着您,这种话是绝不会说的。”
张贵叹了口气,先没有回答,朝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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