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时候,全靠他老人家才体体面面的发送了。
还有我儿子当年在山脚下砍柴,被毒蛇咬了。
也是他老人家给的丹药才活了下来。
所以个我愿意给李宰承披麻戴孝。
我们镇子里的不少老人也都乐意。
请将军成全。”
张贵掐起半刀纸钱,借着铜盆里余火引燃,幽幽说道:
“积善之人必有余庆。
李翁是我见过最厚道的长者,有此福报理所应当。
只是不可勉强。
先生觉得呢?”
话音落地,一位身穿深色素袍的青年人,走进了灵堂。
“龙虎真好本事。
我自认为移形换位之法臻至妙境,却还是没逃过您的耳目。”
张贵淡淡一笑,心中想到:
“你只要不是金银以外的无机物,入侵我的‘国土’,就是秃子头上的跳蚤,一目了然。”
但他嘴上没有做声,等待着青年人主动交代自己的来历。
果然,在神色凝重的向李云博的灵位叩首再三后,青年人起身朝张贵拱手一拜,
“云博叔爷是我祖父虽然出了五服,但鼻祖同支的族兄弟。
所以我得知噩耗后前来发送。”
祖父跟孙子隔着两辈,在往上的鼻祖隔了九代,还得再往上找补才有血缘。
这亲戚都远的没有边了。
张贵不由哑然失笑道:
“此时此刻有大人物在芝海镇中潜渊,所以你们牧象川李家不愿意来沾包,我是理解的。
可要不就不来,怎么还,啊,阁下莫非是族中年轻一代的魁首人物?”
“称不上魁首。”青年人客气的说道。
“这样的语气,那就是了。”张贵起身还了一礼,“公子的名讳是?”
“我只是宰承叔爷的族孙而已。”
青年没有报出自己的姓名,从衣袖中取出了全套的孝服,从容穿在了身上,“来此只为发送先人。”
“介子藏于须弥。
我活这么大,从卖虾酱的小子混到正四品开幕龙虎将军。
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储物袋’。
牧象川李家难怪能一直压着平阳张家一头,底蕴很牛啊。”
青年一愣,拢了拢衣袖,轻声纠正道:
“此乃‘十纳袖’也。”
与此同时,在芝海镇衙门也就是‘钦命东粤海巡狩行在’后院。
珍王坐在张贵最爱的凉亭里。
望着眼前由黑白两色阴风构成的画面,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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