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轻了声音,
“自古以来都是,‘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今时不同往日,就算是我这样的身份,冒昧去见珍王恐怕也得给那些行在太监金银开道才保险。
可我手头…”
“明白,明白。”,张贵闻弦而知雅意,暗自将一包小金元宝塞给了吕宰承,
“去吧,别耽搁了时间。”
“哎,人心不古,古人诚不欺我。
我辈当引以为鉴啊。”
吕宰承如愿以偿的接过金子,却又露出自己乃是被迫行贿,实际出淤泥而不染的做派,幽幽说道。
然后头也不回的冲进了暴雨之中。
张贵望着他消失在雨中的背影,忍不住心中暗想,
“演戏演的自己都相信了自己,不愧是国子监中的真‘读书种子’。
所言所行我的确得引以为鉴:
正所谓人心不仅易变,而且更会自欺,所以‘人治’决不可取!
即便是我每日不‘三省其身’,恐怕屠龙少年终有变为恶龙的那天!”
这时外面风雨渐停。
厢房中有人实在是忍不住心火,高声喊道:
“不是说要开饭吗,今天还能吃得上吗?”
在座的诸人都非富即贵,平常哪有这么好的脾气,见有人开了头,又的确占着道理,便也嚷了起来。
虽然摄于珍王如今的权势,不能算闹场,可厢房中还是乱成了一团。
而真就是,‘会闹的娃儿有奶吃’。
喧闹声一出,马上就有一大群侍者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
匆匆忙忙给大家一人发了把鲸骨大伞,领着大家出门用饭。
但晚饭却不是在老黒木镇衙里吃。
而到了院子里,好几个厢房的大人凑在了一起,声势无疑变得更加浩大。
胆气也因为东胜洲法不责众的潜在规则,变足了许多。
就有人凑着黑天不满的道:
“我们都是带着随扈从人来的,那里有自己打伞的道理。
实在是太不体面。”
“确实如此,有辱斯文呀。”
“我也是除了上阵厮杀时顾不得,平常总有人服侍…”
带路的行在仆从头头就是那位年纪轻轻的秦大监。
见人群又乱了,他害怕被责问,一时间脸被气的通红,
“吵吵什么,吵吵什么!
你们带来的随从早就安顿好了。
一会吃过饭自然有人带你们去见。
诸位大人,你们刚才应该也听到了。
珍王殿下现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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