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上位而已。”
“现在陛下最忌惮的儿子就是珍王。
而珍王扬名的第一大利器便是鲜茸岛上的所谓‘小国战’。
自从他拿下了岛上韩丽人的旧都汉城府。
老子合正帝差点丢了祖宗传下来的社稷京畿之地。
儿子珍王却帮着祖宗传下来的属国番邦韩丽,拿回了失去的京畿之地,还要帮其重立社稷的对比甚上尘嚣。
而普通的黎民百姓那里会明白,两战分量的轻重。
只会对比听起来差不多的事情,老爹跟儿子做的一负一正,天壤之别。
甚至有谣言传说,现在的局面与燕王扫北前,何其相似。
差别不过就是一个叔叔是对侄儿,一个是父亲对儿子而已。
前者在伦理上以大犯小,似乎更好听些,可也仅此而已…”
“行了,团团兄,你就别这么云山雾罩的白话了。
我又不是呆子,脑子也很灵光,你讲的这些道理全都明白。
你就别绕圈子了,直接说目的。”
“你不明白。
按照‘风闻司’的查访,这种种风评谣言,极可能是八元山人造出来的。
用以煽动明宋的内乱的。
你想象万一有一天,珍王势如破竹的全取鲜茸岛。
帮着咱们宋明皇朝开国朱砂大帝亲封的,番邦韩丽重建社稷。
今上何以封赏!
珍王何以自处!
咱们那些做了整整二十九年的合正帝,是那种会退位,再做个几十年‘尊而无权’的太上皇的性子吗?
而珍王是那种会取得明宋泰半名望,手握百万大军后,却甘愿继续当个孝顺儿子,将身家性命赋予他人之手的人物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