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给他下绊子,我求之不得…”
说着张贵把这两个月鲜茸岛上的情形,细致给楚团团讲了一遍。
最后分析说:
“其实珍王也就是又占下了个汉城府。
但因为名头大,所以声望急聚。
想想也能理解。
毕竟曾经是千年岛国的中枢古都,自然带着些气运、风水的加持。
生出许多的说法。
我知道的就是这些。
其实鲜茸岛漏勺一般,只要有钱什么样的情报都能…”
“行了贵哥,别揶揄我了。
都说了内廷除了龙门通埠局大首领太监、东粤行省四阳郡东厂大挡头,这两顶帽子。
一文钱都没拨给我。
龙门泊码头的钱又老早就收不到了。
如今我只靠‘拔贡’收的那点银子过活。
就这八成还得交给京里的内廷。”
楚团团的话听起来颇为可笑。
都到了社稷动荡,国家内忧外患,生死存亡之时。
可地方关键的情报枢纽还是,该上供内库的银子仍要上供。
整个体制就这么僵化且仿佛一切如常的运转着。
“中古之后,一个朝代的存续时间多的不过千年,少的也就三、四百年而已。
何况明宋又恰巧遇见敌国元山出了个绝世雄主。
真是如之奈何。”
“可元山国‘官有三类,民分四等’,咱们宋明要真是亡于彼辈之手,大家可真都是生不如死了。
为此也不能甘心情愿的去做亡国奴吧。”
楚团团听出了张贵话里的丧气,鼓舞着应道。
“哎,古语有云,‘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
天底下又不是除了明宋就是元山,有些特别文明的国家,说不定天生就万民平等,根本没有‘奴隶’这一阶层呢。”
楚团团感觉张贵话中有话,疑惑的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觉得‘车到山前必有路’。
未来还不知道会有多少的变数,你何必从现在开始就心怀惴惴,愁眉苦脸的呢。
行了,咱们正经事这就算谈完了。
你饿了吗。
厨房里应该有我娘给我留的虾酱,洗好的净菜蔬果,抻的面条。
咱们煮两碗吃吃吧。”
“我倒是真的想吃。
但来的如此隐秘,好不容易得到了想要的情报,走时却因为吃面泄露了行踪。
你说值不值呢。”
“那自然是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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