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
朝着一颗梧桐树下苍老的身影,一躬到底的深深行礼,
“平阳张家张九贵,见过族长曾叔祖。”
“猜出有好处便自觉自愿的又成了,咱们平阳张家的子弟。
龙虎的身姿还真是灵活,如此甚好、甚好。
如今这年月,身姿摆的太硬可活不下去。”
重新上位的平阳张家老家主张六铎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说到。
短短三两个月,他好像老了十岁都不止,头发白了一片。
眼角的皱纹也深刻了许多。
指了指树下一个石座道:“咱们坐下再说如何。”
“是。”张贵恭恭敬敬的答道。
老人毕竟是他这一世的叔祖。
以前一个位置在天上,一个位置在地下,彼此没什么恩义。
可人家也从来刻意薄待过张贵,礼貌些也是应该。
“咱们还是第一次相见吧。
族中的子弟太多有时候也不是好事,内有稚虎骊龙而不得知”
这种毫无意义的客套话,要是别人‘嘚吧嘚吧’的长篇大论,张贵早就出言打断。
但这次却老老实实的听着,还不时的摇摇脑袋以示谦逊。
好一阵子过后。
张六铎似乎终于把垫场的话讲完了,话锋陡然一转,
“能听这么久的费话,面上的表情始终和和气气。
贵儿你的气度、涵养、耐性可于传闻中大相径庭啊。
如此更好。
你可知道。
二个多月前,你现在坐着的地方,曾经站着珍王行在的第一干将,阴震。”
张贵眼睛一瞪,“阴震可就是那位阴先生。”
“不是他还能是谁。
说起来我跟他还是旧友重逢,几十年前便颇有交情.”
张六铎把自己跟阴先生以前的交情,
包括当初自己的嫡三子张七同,拿去巨蛇头岛另立新枝的‘天工开物’,就是阴先生之物,全都毫不隐瞒的说了出来。
最后道:
“阴震这人,从年轻的时候便雅达高量。
自诩做事,‘使七分力,谋六分胜’。
还说我是,‘使九分力,谋十分胜’,贪得无厌。
我当时虽然骂他胡说八道,心底却深以为然。
并时常以此自省,克制贪念,却总是不成。
就觉得自己秉性如此,天生不及朋友洒脱。
可那一天,我从阴震的眼里看出了,‘使十二分力,谋一分胜’的意思。
原来我不是不及他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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