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邦国立制的凡俗之地截然不同。
虽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但少人离开”
开解了几句,看到张贵的表情由刚才拉满情绪价值的万分配合,变成了死眉耷拉眼。
张六铎突然觉得意志索然,摆摆手道:
“走吧,走吧。
总之记得,以前家族亏欠你的现在已经找补齐了,还远远超出。
虽不思你回报,但也不能像以往那般生疏了。”
正所谓吃人家的嘴短,用人家的手短。
张贵闻言虽然觉得老登过于现实,但还是很讲究的拱手答道:
“正该如此。
之前我那块采邑上已经有了些家族庶脉子弟讨生活,只是不成规模。
如果需要的话。
族中不妨派出些人去建个‘会馆’,做些生意”
“可要税金?”
“同族同宗,自然不必。”
“如此甚好。
我这就吩咐人去办。”
张六铎闻言终于展颜一笑,匆匆忙忙的说道。
瞥见张贵错愕的表情,他捋了捋胡子,
“贵儿啊,你如今也是一方势力之主。
难道不明白,‘以后要死,不妨碍现在吃饭’的道理。
刚才我图谋未来时高谈阔论、高瞻远瞩固然重要。
可现在借着你的口风,赶紧把会馆的事情坐实了。
让族中子弟过的手头宽裕些,难道就不重要了嘛?”
张贵一愣,略一沉吟,重新拱手行礼,真心实意的说道:
“谨受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