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将‘如莲恶鬼道’双手捧在了掌心。
面色从容,语气温和、真挚的说道:
“金臻奉,我愚笨的表兄啊,你既然流淌着大草原之主的血脉。
又怎么能因为区区十几万羔羊的生死,就罔顾‘长生天’的荣光。”
说话间,鲜红的血液从宝日额甚手心的毛孔中渗透出来。
化为一根根极细的赤色丝线,将‘如莲恶鬼道’密密麻麻的绑住。
“宝日额甚,你,你要做什么?”
金臻奉仿佛预感到了什么,厉声质问道。
这时宝日额甚鲜血化成的红线开始不断渗透进,掌心的莲座之中。
转化为红雾从‘如莲恶鬼道’中飘散出来。
钻进了金臻奉‘目、鼻、口、耳’七窍之中。
瞬间金臻奉不再叫嚷,像是木偶一动不动的呆立在地上。
这已经不是普通的争执,而是秘法降服。
大帐里的其他人不敢继续装聋作哑。
作为元山属国的白羊博尔沁将军们,还只是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真正的元山贵人却已忍不住开口制止,
“宝日额甚大人,您的母亲是金臻奉大将的大姑母。
您的堂姑乌兰琪琪格郡主,是金臻奉大将的母亲。
长生血脉后裔的两支公羊,互相抵抵犄角倒没什么。
可决不能真正弑亲啊!”
“就是这样的,就是这样的。
金臻奉大将虽然不姓‘孛只斤’,但未来一旦登基成为鲜茸岛的主人。
便是有着长生天血脉的‘藩王国主’。
地位堪比孛只斤的王爷。
能在‘大那达慕’开幕时向长生天唱着歌子,敬献哈达!
这是何等尊贵的身份…”
宝日额甚微笑的听着四周的聒噪。
等到钻进金臻奉七窍的红雾汇聚到眉心,形成一道莲印记,才开口道:
“金臻奉表哥可是我最敬重的同辈兄弟,我怎么会害他呢。
只不过是看他临战之前似有惊惧,恐怕犯下军法。
所以才施法让他冷静一下。”
而金臻奉就像是他说的,转身无声的坐在了一张大马扎上。
低着脑袋,双手扶住两腿的膝盖,支撑住腰肢,闭上了眼睛。
如果不是大家都看到了他眉心隐约可见的红莲痕迹,仿佛真在冷静心情。
不过既然宝日额甚没有一怒之下痛下毒手,连累大家吃‘瓜捞’就已经够了。
大帐里没人再说什么。
开始按照宝日额甚的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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