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虚礼了。
我随着珍王‘行在’在鲜茸岛厮混,不过两、三个月。
咱们这荒山野岭的地界竟然也有了那么多的灾民。
开船做买做卖的商贾看中的是咱们芝海镇码头天然的泊口,海道的便利。
这些人为什么会跑来咱们这里,你知道吗?”
“来芝海逃荒的,大多是郡治平涛县下鱼村里的渔民。
前些日子一场大风暴毁掉了他们的渔船。
之前存下的那点子积蓄又早被今年,收鱼税、卖水牌的小吏盘剥了个干净。
两下里一凑,就只能撑着仅剩的几条破船,出来逃荒了。”
这原因张贵其实早就知道,之所以会假模假洋的问丁成器,不过是为了更加符合‘人设’。
自从听了陶夭夭的那些话,知道自己可能比想象中还要殊为特殊。
他就开始加倍的想要表现出,‘平凡跟普通’。
“这便是‘皮之不存毛将焉附’了。
国事一乱再乱,朝廷只能苦一苦百姓,最先一定是加倍征收田赋。
谁让种田的最多,又足够的老实头呢。
所以种田的第一波倒了霉。
这时候也许渔民、桑户还会庆幸自己逃过了一劫。
但种田不堪负荷之下,不得不抛荒逃命。
这重税就转到了渔民、桑户的头上。
这时候也许小商户会庆幸,第二波的倒霉蛋里没有自己。
可是接下来恐怕很快,他们也要知道厉害。
续而是中等的商号。
接下来,哼哼哼哼,行了。
我且问你,粥场安排好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