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才十六岁。”
“十七个,没上来,找不到了?”
罗大婶瞪大了双眼:“你……你别吓我噢。”
“我吓你干嘛,这是能开玩笑的吗?”老罗心有余悸:“如果春暖不来不说我的病严重得歇上半个月,我铁定是要下河的,你说这个时候你还能不能看到我?”
“春暖简直是菩萨,救了我一命啊。”
“是啊,还真应该多谢春暖。”
“你别说了。”罗大婶吓得一脸的煞白:“当家的,咱不去干那一行了,再挣钱也不去干了。好好的活着比什么都强,命得比钱长,有人才有钱。”“不干这一行喝西北风啊,我从十四岁就上码头拉纤,别的什么也没学会,能干啥?”罗大叔也很是无奈:“未必就靠佃的那点田能养活一家人?”
“不干了就多佃点,多种点亩数,这样能填饱肚子。”罗大婶道:“反正,你现在就是不准上码头去拉纤。”
“你怕是不知道,但凡出了这样的事儿河里就不安宁了。”罗大道低声道:“十七个,就要找十七个替死鬼,以后这条河没个清静了。”
“你别这样说。”
哎玛,听媳妇这样说,罗大叔毛骨悚然。
其实他也懂,老人都有这种说法,但凡是横死的,在同一个地方就会再出事,据说是横死的在那里等着,等来了一个垫背的,他才有机会去投胎。
这些年,每年河里都会出事儿,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就是替死鬼!
“这种事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可说好了啊,不准上码头拉纤了。”
“行行行,听媳妇的话会发达。”罗大叔连忙道:“我不拉纤了,那我能干点什么呢?”
“干庄稼,回头再好好想想,有什么可以干就干啥,世上路千千万,又不只有这一条。”
“也是,容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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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大叔就坐在那里冥思苦想。
“当真,你拿给陈大哥那药酒用了吗?怎么样啊?”
罗大婶都不好意思问:有没有给钱啊。
毕竟,自己可是数了这么多钱给春暖,这人别只拿去当人情了。
“可以,我给陈大哥擦上,没一会儿他就说有点发烫,然后又说发痒了,擦药酒后的症状和我的一样,肯定有效果。”
“那就好,哎,你说春暖这药酒在外面得值多少钱啊?这么好的疗效?”
“这个不好说,我们又不是内行。”罗大叔道:“春暖都叮嘱过要保密呢,可不能给她找麻烦,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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