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要怎么处理?”
“我记得能买到片石?”
“片石,就是石头一块一块的薄薄的一大块?”
“对,就是那种,买一些回来铺在地面上,这样会干净整洁。”
“好,我明天就去问问,找几个人帮忙将屋子都铺上石块。”
春宁表示要听阿姐的。
因为阿姐对什么都很满意,就对这一点有意见,那就改。
“搬家的事儿,还是要请罗大叔帮忙,找人看看黄历书,选一个黄道吉日搬迁。”
“好,我去问问罗大叔。”春宁道:“阿姐,那张老爷那个院子……”
“我还住那里,那里方便些。”春暖道:“家里有什么事儿你来通知我就行了,我在那边有药房制作药丸也方便。”
“好吧。”
春宁知道阿姐最近在研制一种什么药水,离药房多远就闻到各种香味。
他也知道阿姐与张老爷合作的是凉茶;与赵明华合作的是糕点。那阿姐做的这个东西,又是找谁合作呢?
“你想说什么?”
看春宁欲言又止,春暖就开口直接问。
“阿姐,你制作的那个香氛……”
“是香精油。”春暖纠正道:“是女性用的一种护肤品。”
“但是阿姐没做准备在昌州用?”
“是的,等我做好后送回京城,给长姐的铺子上用。”
“阿姐。”春宁看了看新房里没有别的人,也就开门见山的问了:“阿姐,长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
春暖……我这么用心的瞒着,这孩子居然会知道了?
“阿姐,我是肖家最大的男儿,这些事儿我有权利知道,该我的责任我也会扛起来,但不能让长姐阿姐和其他姊妹受半分委屈。”
“有你这句话就足够了。”春暖鼻子发酸:“既然你问起来了,那我就实话给你说吧。长姐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好过,相反,她已经是死了两次的人了。”
一次是生盼盼,若是不那稳婆和自己有过交集,自己将一手的本事教会了她,最后回报在了自己长姐身上。若不然,长姐和盼盼早都不在人世了。
另一次就是被吴家休弃,她直接去告了御状,从铁板上滚过。
“长姐受苦了。”春宁听得鼻子发酸眼眶发红:“长姐在来信中只字未提,还给我们送来了那么多的年礼。”
“肖家的种子都这么倔强,哪怕受尽了委屈也不会告诉家里人。”春暖道:“长姐在京城不好过,爹他们在漠北又岂能好过呢?相对来说,我们还算幸运的了,没有被饿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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