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序列是什么，对吧。”

陈青桃顿了一下：“我是想问压制性指向什么，一种非具体威压吗。”

楼封的手指抖了一下：“…低年级觉醒者都知道的常识，别称为序压。精神系的控制不能对高赋使用也是同理，任何序列在面对高等级序列生自带debuff。”

陈青桃懂了。

“怎么，你没遇到过？”

她没有回答，楼封自顾自道：“也对。你是有言序列，这个世界上没几个人能压你。十一区就这么大，真正厉害的人都在外边儿。”

陈青桃：“有人曾经告诉我，我的序列从未被记载过。”

楼封：“你要知道序列者的历史发展至今，人们也没有熟识所樱更何况高序列使用者早已和我们不是一个维度的，谁又会拿个摄像机怼着半神的脸拍？或者拿根笔记录半神使用时的所有细节。告诉你这句话的人知识浅薄，眼界不校”

他柏色眼界不校

他信誓旦旦道：“你信我的，你包是，不仅是有言序列，还是使序粒”

陈青桃：“那我是什么？”

“你嘛……”楼封的眼睛变得深邃起来，他沉沉盯住陈青桃的脸，像要把她的身体烫出一个洞，像要看穿她的灵魂。

“我确实不知道。”良久，他沉声道。

“不过陈青桃，序列与饶一生紧密交缠，人们自拥有它的那一刻就明白如何使用。我不知道是因为我不够格，是因为我太渺。但你不知道又是因为什么。”

他的手指捻了捻：“我觉得可能是，你还没找到自我。”

没找到自我。

陈青桃的目光滞住。

什么是自我。

她时常会想，在回忆里21世纪的她会喂路边的猫狗，会为一些故事而感动，会为死亡感慨，她具备所有普通人类拥有的情福

可是现在，她分不清了，她的冲动开始被什么情绪驱使着。

“讨厌麻烦的事”

“讨厌死亡”

“他们不该如此死去”

“死吧，弱的人本来就不该活着”

“跟我没有关系，我又不是救世主”

“阻碍我的人都该死”

“不可以随便杀人，不可以”

“好可怜，帮一下吧”

大脑里的那些声音将她切割成数不清的陈青桃，她们有的哭有的笑，有的尖叫着大喊着复仇有的让她回头。

最后，只有一道声音轻飘飘地传来：“我应该怎么做？”

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一切都变成这样了，陈青桃不知道。她不断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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