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真相就是，整个文明的重担都聚集在她一人身上，文明前进的方式也由她一人所引领。

至于整个文明究竟被引领到了什么地方，什么高度，凯莎自己也不能确定，但她们可以肯定自己走到了其他神级文明前面，因此可以自吹自擂一句——

“天使屹立在已知宇宙的巅峰！”

在正义秩序下，正义是什么只由她一人来定义，而其他天使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呢？

是正义秩序的执行者？

是正义秩序的维护者？

又或者是正义秩序的宣扬者？

都是，但也不是。

其他天使无论信念强大与否，无论地位如何，实际上都只是正义秩序的可怜附庸品。

正义从来都不代表着公平。

凯莎也从来没有告诉过那些原本愿意狂热信仰着正义的天使一个事实，“宇宙很大，在正义里，她们有很多回答不了的问题……”

如果有一天，正义变得毫无意义，那么这些作为附庸品的普通天使也会随之跌落尘埃。

她们会被拨去原本光鲜的外表，显得狼狈不堪。

这不是正义秩序的缺陷，也不是天使文明的缺陷，而是每一个造神文明的桎梏所在。当正义秩序不复存在，所有的天使回顾起正义秩序的辉煌过往，或许都会感到迷茫和困顿。

这就是我们背后的文明吗？这就是正义吗？为何它会有这般腌臜不堪的一面？

如此残酷的真相。

凯莎有时候都在自问，如果自己是那些最普通的天使，能否接受得了这样的真相？

她思虑良久，所给出的回答只有更良久的沉默……

或许有些天使不愿意直视神权正义秩序背后的这份丑恶，愿意蒙蔽着双眼，继续一路坚持下去，继续高喊着为了正义之名，而去牺牲而去奋斗……

也或许有的天使会在直视到这份残酷的真相后，仍旧信心满满的坚持着她们内心的正义之路，她们会以此警醒自己——

“这就是天使以前的正义吗？好吧，那就再来一次！”

也或许会有其他更多的可能，但无论是哪一种，都不可避免的让她们被死死局限在了神权与正义秩序的框架下，无法挣脱。

但在「最终防御协议」那宛若神迹般跨时代技术介入下，天使的神权枷锁被直接打破了。

过往的一切，通通烟消云散。

如今的天使才更像是一个文明，一个集体！

不在是一人所主导的正义，而是万万天使所汇聚而成的洪流！

若是这万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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