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而来，同时还在夹杂些许酒味。

楚航拿着酒杯的右手稍稍停顿了一下，但很快他的动作又恢复了自然，他根本不需要回头，因为专属于这个人的味道早已成为了他的身体记忆。

“哝……”

“还剩下一个。”

沈清沅抬起手腕，递给楚航一个杯子，里面还剩下大半杯橙汁没有喝完，刚刚楚航看没喝完就没有拿，却未曾想沈清沅竟然主动给他送了过来。

“放那里就好了。”

楚航应了声，却是没有抬手去接。

沈清沅闻言，默默将装着橙汁的杯子放到了旁边，然后她就这样站在了楚航身边，身体半倚靠在水槽旁边。

或许是因为酒精的缘故，今日沈清沅相比以往要大胆很多，楚航是面对着水槽站着的，而沈清沅却是面对着楚航站着的，目光更是大胆地直视着楚航。

尽管楚航没有特意看向沈清沅，但两人眼下这个站位，沈清沅自然而然就进入到了楚航的视线范围内。

以往始终清清冷冷的那张绝美脸蛋，现在染上了两朵绯红的云霞，使其少了一分清冷，多了一份娇艳，也悄然间多了些许人间烟火气。

面对沈清沅的灼灼目光，楚航默默涮洗着酒杯，依旧是一言不发，整个氛围微妙至极，连带着两人附近的其他人，都在两人的感染下，情不自禁压低了交谈声。

最后更是直接不说话了，全都闷着头吭哧吭哧地刷碗，看起来倒是都很勤快，就是半天都不出货。

沈清沅望着楚航的侧脸，有些怔怔地出神。

以往，她就是楚航的全世界，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她回望楚航，对方的目光都必定会在她的身上，可是现在她就坐在楚航面前，对方却都不愿意正眼瞧她一眼。

是不愿？

还是不敢？

此刻沈清沅脑海里面莫名想起《西游记》里面女儿国国王的那句台词：“要是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不相信你两眼空空！”

不知不觉间，楚航面前的脏杯子越来越少，最后就只剩下沈清沅拿来的那个玻璃杯还没有涮洗。

就在楚航打算把这个玻璃杯里面剩下的橙汁倒掉，然后尽快洗完这个玻璃杯离开这里时，始终不言不语的沈清沅终于开口了。

“为什么？”

因为这里是恋综录制现场，尽管沈清沅有满肚子的话想要说、想要问，最后却只能向着楚航说出这三个字，不过即便只有三个字，也足以道尽一切了，她相信楚航能明白她的意思。

原本刚准备将橙汁倒掉的楚航，待他听到沈清沅这句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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