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的”,崔耀笑骂一声,崔炜立刻瞪了他一眼。
“什么话!咱俩不是一个肚子里出来的?”
“算了,我也只是看李家兄弟那模样,想起咱们当年,随口一提罢了。”
至于为此去求总镖头,李存孝在他心里,还没那么大份量。
“别瞎操心了,镖局又不会故意让他去送死”
“新镖师送镖,都是安排的轻松活计。只不过咱们飞虎镖局名声在那,肯找上门的都是硬茬,这种轻松活儿不多,得多等等。”
“三趟镖走完,我看最多也就耽搁两三个月?”
崔耀懒得再和大哥废话,径直回了校场,远远看见一身新衣的李存孝。
看见对方腰束蹀躞带、脚踩乌皮靴,还有那一张威猛的豹头环眼,崔耀不由回忆起当年和大哥在藩镇的日子。
崔家兄弟同样家境贫瘠,否则也不会去当兵,过刀口舔血的日子。他不会忘记,在节度使的放纵下,魏博藩镇的牙兵是如何桀骜,以致于那位节度使意外逝去之后,这帮骄兵悍将变得无人可制,动辄噬主。
究其根本,就是因为当时战乱频发,那位节度使为了自保,不得不放宽习武的限制,并且为了以身作则,还和牙兵们同吃同住。
这一举措,在当时自然是有效的。魏博藩镇一时间所向披靡,以致于有人喊出了“京都天子,魏博牙兵”。
但后果就是接连不断的兵变,新上任的节度使只要稍有不对,那帮武夫就会刀剑相向。崔家兄弟实在无法忍受这样动荡的日子,这才会南下宋州,才有了和张力士相识的事。
轻易得来的东西,无法赢得感激。考察打磨门人,本就是经营势力的应有之义。
不走几趟镖,怎么看一个人的为人处世?一个进镖局还不满一个月的伙计,就这么简简单单给了内练法门,其他老人又该怎么想?
在等待崔耀的过程中,这些事情,李存孝也慢慢想通。
多的不说,就是酒楼里给掌勺当学徒的高成,四五年了,也才学了两道菜,其他时候都只能做白案。
稍有错处,掌勺师傅便又打又骂。
人高马大的汉子,被骂得一点没脾气,还得奉茶,请师傅消气。
甚至于李存孝还听高成说过,东来酒楼隔两条街的得月楼,那个掌勺师傅的徒弟更惨——每学一道菜,就得被师傅走一次后门.
“东西都领了吧?你现在成了镖师,就不和他们在这拆练,也不用寅时早起、干杂活。”
“以后,你就跟着钱老三他们练棍,等有合适的镖,就跟着出镖,其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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