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顶不起门户,凭啥指挥一帮老爷们。”
“可能还有比这些更难听的吧?”
张婶心疼地瞅着喜喜,“一帮闲汉嘴里没把门的,你别往心里去。”
顾喜喜笑了笑,“从前的都过去了。”
“婶子再帮我放个话出去,就我要雇人种粟米。”
“雇佣方法跟从前不同,由每人认包,以每亩地计数。”
“秋收后,工钱的来源就是每亩地上产的粮,每亩一百五十斤酬劳,多劳多得。”
张婶吃惊,“一亩地就给一百五十斤?咱们岂不是亏大了!”
“还有照这么来,有人出工不出力,最后一样领工钱可咋办!”
时下长工的行情,耕种一季,每人总报酬不过一百钱,或一百斤粮食,外加平时包吃包住。
顾喜喜家三十二亩地,顾扒皮过去雇七个人。
以本地的粟米产量,最好的土地到头也就三百来斤,普通田地只会更少。
顾喜喜如此安排,等于将半数收成用作酬劳。
放眼整个大业朝,根本找不出哪个傻子肯做这买卖!
“婶子别急,”顾喜喜,“我还有要求。”
她如此这般了一番。
张婶紧张地掰着指头,口中跟着一条条记诵,“先试工,试用期,表现不满意的不予采用。”
顾喜喜颔首,,“我还要出门一趟,这事就交给您了。”
张婶心里还是慌张得很,“喜喜你可想好了。”
“条件一旦开出去,马上就有一堆人争着上门,到时候再后悔就难了!”
顾喜喜,“农时不等人,我就是想他们来的越快越好。”
北方入冬早,现在只来得及种快熟作物,未来十日便是今年最后一次机会。
她向张婶一笑,眼神明亮自信,“婶子且信我这回吧。”
科学家从不靠言辞证明自己。
粟米亩产从三百斤提升到六百斤,这些话就算她现在出去,也只会被人看作吹牛的疯子吧?
西屋的门打开。
慕南钊走向顾喜喜,长发用整齐的束起来,清爽俊逸。
顾喜喜主动搭腔,“早啊。”
慕南钊冷淡地应了声,“嗯。”
喜喜此刻心情好,不在乎他的态度。
她看张婶不在跟前,笑着问:“昨晚家里进贼了?”
慕南钊不置可否。
区区捉贼事,放在过去根本无须他过问。
昨晚他不得不亲自动手,重提此事并不会让他觉得面上有光。
顾喜喜却郑重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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