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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愧疚地不敢看顾喜喜和老郎郑
顾喜喜又问,“这灰粉现在还能做出来吗?”
赵村长颔首,“就地取材,就是需要多几个壮劳力。”
“太好了!”顾喜喜拊掌笑道。
赵村长吃惊地看着她,都这时候了有啥好的,咋还能笑得出来?
顾喜喜,“还请您带人赶制灰粉,越多越好。”
“做出来的灰粉可代替昨晚用的药汤,均匀撒到村里各处去。”
老郎中已经反应过来。
“丫头,你这东西可代替药材杀灭鼠疫?”
顾喜喜点头,“不止鼠疫,对其他疫病也有用,不过因其十分烈性,不可直接用在人身上就是了。”
赵村长拔腿就往外走,“我这就去找人,烧灰粉!”
虽然他不懂为何灰粉能这么用。
但他无条件地相信顾喜喜和老郎郑
接下来还要去昨晚那家治病。
老郎中有了新发现,走路上仍感慨不已,“刷墙建房的东西,人不能吃,却能清毒灭秽,可代替药用,却又非药。”
“老夫在石头村这些年,竟从未发现此奇物!”
守门的人一看见顾喜喜和老郎中,就让他们进去了。
病人早起已经吃过汤药。
顾喜喜隔着窗户听他的咳嗽声,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好像轻了些。
老郎中依旧是自己进去。
顾喜喜只得留在外面,跟这家大嫂随口闲聊几句。
昨晚一直忙着没问,这才知道他家原是跟村长同宗,都姓赵。
因为户主排行老四,村里人提起他家都会称“赵四家”。
等了许久,老郎中才出来,不过他的神色瞧着比昨晚松弛些。
大嫂预先准备了清水给老郎中净手。
顾喜喜则端着热腾腾的药汁,绕着老郎中前后上下熏蒸一遍才罢手。
大嫂担心道,“今早我去送药,二弟怎么还没退热?”
老郎中,“他刚跟老夫,早起吃了一碗粥,这便是好迹象。”
“鼠疫病程凶险,极损耗病患自身,故而用药不能一味求快。”
“老夫观他脉象没有继续恶化,明药性相合。”
大嫂听不太明白,追问,“那他啥时候能见好啊?”
“您是神医,一定能治好他的对不对?”
门外看守的人得了鼠疫就是要死了,躲避他们一家如洪水猛兽。
全家人从昨晚到今日过的战战兢兢,吃饭都没滋味。
老郎中成了他们眼中唯一的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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