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石头原来如簇点点头,又望着慕南钊,若有所思。“原来这就叫气质啊。”
两人声蛐蛐,却逃不过慕南钊的耳力。
他嘴角翘起细微的弧度。
气质?这个评价还算中听。
酒楼大堂有十来张桌子,只有里侧靠窗特设三张桌子,分别用花草屏风隔开。
既保证相对独立的空间,扭头还能从窗户眺望远处的山景。
这便是仅次于二楼雅间的座位了。
顾喜喜拿起播,“你们想吃什么?”
慕南钊:“随便。”
石头看了眼慕南钊,再椅子上扭了扭,端正姿态,“喜喜姐,我也随便。”
既然他们都不点,顾喜喜也不磨叽,流水般地点菜。
胭脂鹌鹑、上汤清蒸肉圆、香茶虾仁、松仁拌芽菜,一人一盅羊肉枸杞汤……
顾喜喜点菜时,石头一直偷瞄播上的价钱,表情从吃惊、到震惊。
他终于忍不住,劝阻道,“喜喜姐,咱们就三个人,再多怕吃不完。”
顾喜喜莞尔,将播还给二,“那就先这些,主食要香米饭。”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再来一壶你们店自酿的桂花酒。”
石头伸着脖子,看二走远了,才,“那些菜也太贵了吧。”
“就那一道炒虾仁,够我一个月的饭钱了。”
顾喜喜,“炒虾仁新鲜与否一吃便知,可不好糊弄食客。”
“河虾要从别的地方运过来,路上死的虾只能丢掉,之后剥皮去头,有损耗大半,价钱自然是这几道菜中最贵的。”
石头咋舌,“感觉就像直接吃钱,真不知道能有多好吃。”
待酒菜上桌,石头尝了一口炒虾仁就不吭声了。
嫩滑弹牙,鲜美浓郁,吃的时候就怕一不心连舌头吞下去。
二放下一壶桂花酒,顾喜喜却让他留下一只酒杯即可。
她给自己满上,先看石头,“孩子不能饮酒,多吃菜。”
又笑眯眯看慕南钊,“你要驾车,也不宜饮酒。”
其实是老郎中再三叮嘱,慕南钊现在绝不可饮酒。
桂花酒用当季新鲜金桂、冰糖腌酿而成。
色泽金黄,满满的桂花甜香。
顾喜喜美滋滋地自斟自饮,慕南钊望着她,眼底隐隐有暖意浮动。
他舀了一枚肉圆到她碗里,“吃点东西,别只顾着喝。”
“桂花酒虽喝着甜丝丝的,酒底却多用烧酒,后劲可不。”
顾喜喜满不在乎地摆手,“没事的,我酒量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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