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喜喜忽然悠悠开口,“你刚才梦话了。”
“噗!”慕南钊被呛到,剧烈咳嗽起来。
“我是在利用她,利用她。”顾喜喜背着手,弯腰逼近慕南钊面前。
“你的这个她,该不会是我吧?”
慕南钊继续咳嗽。
他恼恨自己越发不济,居然添了梦话的毛病。
顾喜喜重新站直了,居高临下望着慕南钊,“我不管你梦到了什么,导致你突然良心发现。”
“可你现在才想赶我走,摆出跟我撇清干系的架势,是不是太迟了?”
慕南钊的咳嗽终于停了,他一手按着胸口,脸色苍白地看着顾喜喜。
“你到底想什么。”
顾喜喜似笑非笑,“从你,孟家,孟将军,再到西北军,我人已经在这儿了。”
“就算你死了化成灰,有心之人想查,还是能查到我。连累不连累的,早已不是你一人了算的。”
慕南钊撇开视线,微微喘息道,“你可以怪我。”
顾喜喜收起笑意,眸色深沉,“那晚你,你我一样,最在乎的唯有自己的性命。”
“你的对。”
她顿了顿,“所以我才不会被去方面的利用,一直都是。这点用不着你替我操心。”
顾喜喜端起架子上的水盆,走到门口时,停顿了一下,,“其实你刚才什么梦话都没,我骗你的。”
慕南钊错愕,骗?!
其实那晚遇险时,顾喜喜已想明白慕南钊是故意重话逼她走。
她知他是好意,却讨厌他这种自以为是的牺牲主义。
所以刚才故意编的梦话,借机将自己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不过……
顾喜喜泼掉残水,疑惑地皱了皱眉,看慕南钊的反应,莫非真做了那样的梦?
孟承平提着个三层红漆食盒走来,看见顾喜喜站在外面发愣,招手笑道:
“顾老板!这大冷的怎么站在外面啊?”
顾喜喜回神,微笑,“出来倒脏水。”
孟承平大迈步进门,边,“慕兄退热了吗?”
顾喜喜嗯了声,“昨儿半夜就不烧了,军医能退热就是脱险了。”
孟承平叹道,“你也是辛苦了,又是灌汤药又是敷湿布巾的折腾了整日,慕兄此次化险为夷多亏了你。”
“而我……”孟承平低头咬了咬牙,“真是羞愧难当!”
顾喜喜安慰道,“你已经尽力了,谁也没想到会遇见那么多敌人。”
她发现孟承平走路好像有些颠簸,关切道,“孟将军也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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