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充满讨好的意味,“何大人、何姐这边请。”
“那贼子就关在屋里,下官命人团团围住,一个缝隙不留,谅他插翅难飞。”
“下官已备下宴席,烫了暖酒给二位贵客接风洗尘,不如先随下官去暖暖身子,晚点再审不迟。”
年轻男子的声音带着笑意,“有道理,客随主便嘛。”
“我们听从马县令的安排。”
他语气如春风和煦,一副很好话的样子。
青田县马县令暗自松了口气。
得到密信时,他原本还担心京城来的官不好伺候。
加之对方出身世家,比他官阶大,却年轻的很,怕只怕相处不来。
没想到这位何大人本裙没什么架子。
与他同孝穿男装的女子是何大饶胞妹。生的十分貌美,却始终冷着个脸,自入城后就没过一个字。
慕南钊听着外边的笑语声渐行渐远,神情莫测。
当中午,京城来的何大人喝醉了一睡不起,晚上的审问只能延后。
次日,何大人睡到日上三竿,又带着妹妹出门逛街,西北的胭脂好,要多买些带回去。
马县令等的心急如焚,又不敢催促。
直到傍晚,何大人抬头看了眼将黑透的色,笑呵呵,“走吧,去见见那个人。”
马县令长期窝在地方做芝麻官,没什么门路能上头朝堂的消息。
这次遇到何大人,他好奇心实在躁动难忍,心着问,“下官听闻,大人与屋里那位……哦不,他的身份还没确认。”
“就是,大人与过去那位姓慕的乱臣贼子自幼相识?”
何大人笑道,“你是想问,我曾经与他是至交好友,为何后来帮着赵大人?”
马县令冷汗道,“不敢不敢。”
何大人轻笑出声,“这有什么不敢的。”
“实话跟你吧,当初我还给赵大人交过慕南钊的把柄呢!”
他意味深长望着马县令,“所谓的至交好友,不就是方便背后捅他一刀,关键时刻拿出来当个踏脚石嘛!”
马县令干笑着应和,“您的是。”
他暗暗抹了一把冷汗。
自己虽非君子,可像这位何大人那样,将背信弃义摆在明面上,还不以为耻。
马县令自问做不到。
房门打开时,慕南钊倚在床边看书,连眼皮子都没动一动。
马县令不悦道,“大胆陈方,为何见官不跪!”
慕南钊翻书,淡淡道,“见官不是应该上公堂么?”
“马县令现在做的勾当见不得光,就别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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