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破费,你让大家把东西都抬进来吧。”
陈大富脸上笑开了花,挥手吆喝众人把各自的礼当抬进院子。
张婶拉着顾喜喜走到一边,声:
“他们去年赚的多,今年想继续给你干活,你收了东西,才是安他们的心。”
“作为东家,依礼节你该摆酒席宴请,一则回礼,二则是对他们的感谢。”
顾喜喜恍然,这等于把后世的答谢宴换到了过年中间。
她悄声笑道,“多亏婶子提点,不然我不知道这些,难免既得罪人,又丢人。”
张婶,“行了,你去跟他们话。”
“家里吃食都是现成的,我去张罗酒菜。”
雇工们争相展示自己带来的礼物。
“东家,我家杀年猪时,我专门把这只猪肘冻在雪里,新鲜着呢!”
“东家,这是我家自酿的高粱烧,这一坛在地窖存了八年,又香又够劲儿!”
“这筐梨是我家的,我娘子在后院种了两棵梨树,今年的果子最甜!”
“我家的羊肉……”
“这几个鹅蛋是挑出来最大的……”
顾喜喜含笑一一看过,,“既然是你们自家产的东西,那我就不客气,都留下尝尝鲜。”
雇工们开怀大笑,抛却了最初的拘谨,气氛一下子变的和乐融融。
开席时,慕南钊、老郎中都被张婶拎出来陪客。
就连石头、狗娃也成了饭桌上的开心果。
陈大富等人谈兴高涨,一个个从自己的家庭关系,到这辈子经历过的陈年往事。
一场席面直到傍晚才散。
年前买的十大坛老糟烧全部喝的精光。
自从顾喜喜发现自己穿书后酒量变差,基本熄灭了喝酒的业余爱好。
所以办年货时,张婶让多买些便宜够劲儿的老糟烧备着。
顾喜喜本来还不以为然,买些自家喝的桂花甜米酒即可。
可张婶非要坚持,过年总要备些待客的酒。
若是没人喝,留着做菜,或者给老郎中炮制药材用,总归不会浪费。
顾喜喜笑叹,“多亏婶子坚持,不然今日真不知拿什么待客了。”
张婶边收拾今日收的礼,笑道,“年轻人总有些不懂的老规矩。”
“不然,要我们这些老家伙作甚?”
老郎中摇头感慨,“不过这些人可真能喝,本来我还想要不要煮一锅醒酒药,结果一个都没喝趴下。”
张婶笑着转过来,要什么,却看见大门外站着一个人。
“顾青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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